屁用没用，说话的底气很大，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季雨也不懂古法养生功手写版的含金量，姑且说道：“你没完成我的要求，尾款只给你一万。”
“一万就一万，谢谢老板了，以后还有啥合作可以通知我。”
黄鼠鼠一脸无所谓，给再多的钱，也抵不过修仙的机遇。
季雨则用渠道通知下边的人打款，不一会儿，黄鼠鼠收到了某某野生动物保护公益组织的打款。
季雨聊完后，再度查看黄鼠鼠偷拍的视频。
视频很长，里面还涉及到大量的路人聊天声音。
他发现几乎所有人都相信修仙法是真的，没有人怀疑它的真实性。
要不是这玩意是他寄给黄鼠鼠的，他差点以为是在摆拍了。
那么修仙法的真实性成分是多少呢？
老实说，他本人也不好判断。
总感觉修仙法真的出现了。
但是作为一名西贺国的名校毕业生，曾受过非常良好精致的教育，这让他非常难以接受修仙法，脑子不由自主的想出其他理论分析老道士的治疗原理。
“算了，发给上面的老板看就行了，我不用想这些。”
季雨将视频打包，顺便将九页功法拍照成图片，通过加密渠道发送给西贺国的一所动物野生保护组织。
说到这里，就要介绍季雨的工作。
季雨是东夏国人，出国留学毕业，就职于西贺国的某动物野生护组织。
今年夏天，他带了新课题回国，展开东夏国社会文化调查，项目源头是立在西贺国的。
毕竟是国外的高校项目，回国后镀金效果拉满，当即和国内一家大学达成项目合作，目前在国内帮助下，就职于东夏国传统文化考察公益组织，等于身兼二职。
他手头调查的偷拍视频，起初就是因为清晨市爆发了修仙法热潮，他碰巧关注了一下。
起初也没有想到里面水深，他只是出于职业习惯，广撒网，在众多人中找到主播黄鼠鼠，让他拍点视频过来。
“嘛，先修修试试看吧，万一真有效果呢？”季雨对着手头的功法纸喃喃道。
手头九页纸是复印纸，他看了十几分钟，将正文与八页动作分解图看完。
他越看越觉得看这玩意就是在侮辱他的智商。
像什么引入灵气入体，入梦修行。
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