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姐”见徐琼直直朝自己看来,视线竟有些凌厉,徐璞忍不住便有些心虚。
这几年,他瞒着长姐二妹妹往西北的事情。
可他总想着,依着长姐的性子,即便是知道此事,该也会宽容大度,好好善待二妹妹的。可此刻,见长姐用从未有过的目光看着自己,徐璞脑子突然乱极了。
见徐璞心虚的样子,徐琼嘴角不由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意。
上一世的自己,是那么疼这个唯一的弟弟。她自以为自己对这个弟弟十分了解,也以为弟弟虽然养在钱氏身边,可心里到底还是知道有自己这个长姐的。
可他,却辜负了自己对他的好,做了那等让自己寒心的事情。
见徐琼只静静的看着自己,并未和往日一样对他嘘寒问暖,更未问及自己功课做的怎么样了,这些日子在书院表现如何了,徐璞的心更是扑通扑通跳了起来。
瞧着眼前这情景,钱氏不知为何,心里也有一种莫名的不安,她忙拉着徐璞的手,看着徐琼道:“琼姐儿,这些日子璞哥儿跟着宋先生读书,是愈发有长进了。假以时日,璞哥儿未必不能如你爹爹一样,高中状元呢。”
好在钱氏说完这话之后,徐琼终于有了反应,浅笑道:“是啊,璞哥儿若日后得了好前程,那都得是太太的功劳呢。”
按说徐琼这么说,钱氏该是得意的,可也不知为什么,她总感觉徐琼这丫头今日像是话里有话一般。
她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多心了。
因着这样的小插曲,接下来的宴席上,钱氏总不自觉朝徐琼看去。
很快到了暮色时分,诸宾客相继离去。徐琼刚准备回自己院里去,没想到,徐妙却追了上来,亲、昵的抓着她的胳膊,笑眯眯道:“长姐,方才那么多人,妙儿想和你说些悄悄话,也没有机会呢。”
徐妙这个时候和自己套近乎,徐琼怎能不知道,她是因着昨日裴令行为了护着自己罚了裴玉珠的事情,乱了心神了。
果然,等徐妙随她刚回了屋,徐妙便忍不住试探道:“长姐,姐夫当真为你罚了裴玉珠?若真是这样,也不枉费长姐这些年在府中受的委屈呢。”
说罢,没等徐琼开口,徐妙又装作无意道:“长姐,五年前姐夫未来得及告别便去了西北,若姐夫待长姐真心实意,昨日,该也和长姐”
说到这,徐妙装作一副小姑娘家娇羞的样子。
看她这样惺惺作态,徐琼差点儿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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