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氏听了差点儿没有晕过去。她如何能想到,大家除了不满女儿做出的丑事外,竟然还提到当年白氏去世的事情,而且还有了这些揣测。
她自然是心虚的,因为白氏的死,虽然不是她亲手做的,可也和她脱不了干系。
当年徐鹤年高中状元后,她便对徐鹤年生了倾慕之心。
也因此,她便想着法子和白氏交好起来,白氏毕竟是商户女,自然不比她懂得多,所以明面儿上钱氏一直在教白氏如何和京城这些贵妇人相处,暗地里,却早就勾、搭上了徐鹤年。
等到白氏染了风寒,钱氏当然知道事情不会如此之巧。可她却并未和徐鹤年提及此事,反倒是两人心照不宣,等到白氏去了之后,她便成了徐鹤年的继室。
“别自己吓唬自己,那白氏的死又不是你做的。就算是这里面真是老爷和老夫人动了手脚,可老爷和老夫人还能当真留了把柄不成。”
想到如今当务之急是解决女儿的事情,钱氏忙安抚自己道。
寿宁院
镇国公老夫人听说钱氏来了,虽心里也是满肚子的气,可到底也没直接赶了人。
钱氏心里也不是滋味极了,一进门便对着镇国公老夫人百般请罪道:“老夫人,出了这样的事情,我惭愧至极。可您得相信我,我也是属实没有别的法子,才不得不一直瞒着您的。”
在镇国公老夫人面前,钱氏自然也没那胆子说,她不知情。
一旁,镇国公夫人却是没沉住气道:“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什么样的娘便有什么样的女儿,都是不知羞耻的东西。”
镇国公府和户部侍郎府是姻亲,所以镇国公夫人对于当年钱氏如何成了徐鹤年的继室,又怎么可能不知情。
也因此,往日里她也颇瞧不上钱氏,可即便瞧不上,毕竟两家是亲家,之前她也未真的表露出嫌弃来。
可现在,她却忍不住了。
钱氏被镇国公夫人这样指着鼻子骂,当即脸色一白,看着镇国公夫人道:“国公夫人,您别太欺负人了。我承认,如今这局面谁都不愿意看到,可说到底,这桩事情难道只是妙儿一人的错吗?妙儿不过一个柔弱的女子,镇国公世子却常年征战,若世子爷全然没有这方面的心思,如何会有了这两个孩子。”
镇国公夫人听她这么说,立马就跳脚了,阴阳怪气道:“谁知道你那女儿和你学了什么勾、人的东西,故意算计了我们行哥儿。”
不过没等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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