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春丽看到郑秋山胡子拉碴的样子,心中也有些感动,郑秋山一直都是在为自己奔走,他对自己的确不错,黄春丽全都看在眼里,如果不是他不辞辛苦的奔走,动用方方面面的关系,事情不会那么快就取得进展。
张弛站在一旁一脸的坏笑,黄春丽瞪了他一眼,作势要踢他,张弛故意咳嗽了一声。
郑秋山打了个激灵,看到他们两人站在自己面前,有些尴尬地笑了起来:“我怎么就睡着了。”
张弛道:“你不但睡着了,刚才还说梦话呢,我听到你叫那谁谁谁的名字……”他纯粹是瞎掰,说这话的时候看着黄春丽。
郑秋山摸出一副手铐放在桌面上:“要不要我给你换个地方正式谈谈?”
张弛向黄春丽道:“师父,他恐吓我。”
黄春丽道:“我没听见。”
郑秋山笑了起来,黄春丽还是第一次帮自己说话。他拉开抽屉,将手铐收了进去,请两人坐下,他之所以找张弛过来有两件事,一是要在证据确认单上签字,还有一件事也是签字,张弛不是从玉器店老板手里要了八千八的营养费嘛,玉器店老板让他签个收条,证明这笔钱他收过了。
张弛看了看文件,确信里面没有圈套,这才把字给签了,小心驶得万年船,这年月到处都是暗坑。
郑秋山又把最新的进展情况向他们介绍了一下,他总结道:“现在就等鉴证科指纹比对的结果,如果能够找到留下烟盒的那个人,从他那里应该可以取得突破性的进展。”
张弛道:“那就是说,这场火灾根本就是人为纵火,我师父根本不用承担责任,也就不用负责赔偿那些商户的损失。”
郑秋山道:“目前还不能确定,黄春丽同志,我还有几个问题想问你,你过去有什么仇家吗?或者咱们可以换个说法,你得罪过什么人?比如你在生意上有没有竞争对手?”
黄春丽摇了摇头道:“没有,我一向与人为善,在市场经营那么多年,很少和别人发生冲突。”
张弛心说你没说实话,黄春丽的脾气不好,平时跟人家没少发生争执,比如自己在第一次来到天珠店的时候就跟她闹过不愉快,可不愉快归不愉快,没有谁会因为这种小事放火烧她的店,这得多大仇啊!
郑秋山道:“你再仔细想想,我们可以做一个初步的排查,看看谁有嫌疑,你放心,我不会把这件事记录在案的。”
黄春丽道:“没证据的事情怎么能乱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