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易不解的话吞了回去,刚平复了心跳,胸口衣服就被人剥开,他一怔,另一个透凉的东西就贴在了胸口。
“别动啊,坚持一小会”
判断肺炎是否好转,要在三天内时刻观察体温心率呼吸频率以及收缩压,氧饱和度。
她凑不齐所有设备,只能租借了温度计听诊器,靠着经验来判断呼吸频率。
心跳速度有点快,姚蝉皱眉,不该啊,今天都没怎么听到他咳嗽,心跳频率应该跟正常人差不多了。
怕他对新鲜事物接受度不高,姚蝉收起听诊器,按在他手腕上数着脉搏。
那个冰凉的物体离开,跟他胸口皮肤相触的手指随之离开,邬易暗暗松了口气。
数着脉搏,姚蝉也暗自松了口气,刚刚出现偏差估计是他太紧张吧。
体温三十七度多,小于三十七度八,心率也小于一分钟一百次,情况大有好转,最后只剩呼吸频率没侧。
“你坐好”
姚蝉示意他坐好后,慢慢贴近他,邬易僵着身子,眼眸里倒映着灿若桃花,面若芙蓉的姑娘,逐渐靠他靠近
姚蝉在距离他一拳之外的地方停下,侧过了脑袋,静静的默数着他呼吸。
可是
“不用担心,就是观察下你呼吸频率,你别屏着呼吸啊,自然点。”
“好”
邬易闭眼,在背诵诗集。
呼吸逐渐平稳,时间在他们中间静静的流淌。
片刻,姚蝉同他拉开距离,面带喜色道,“呼吸频率一分钟小于24次,你恢复的很好,再维持几天,你病就能痊愈啦!”
送走了姚蝉,邬易屋内的烛火,摇曳了大半晚,才被主人熄灭。
半夜一声惊雷,密集的雨点纷纷坠下,这一下将他们前几天的喜悦,都浇了个干净。
姚青河兄弟脸黑沉沉的,不顾姚蝉反对,穿着蓑衣背着油纸包好的烧饼,冲了出去了。
她明白俩叔的意思,出去,或许有收入,不出去,那才是一个铜板都没!
仰望着厚厚的积云,只能希望这场雨快些停了。
可惜,老天就像特意跟她作对似得,大雨延绵一天未见停歇。烧饼生意一下子搁浅。
这些日子她挣钱的事,村里不少人知道,当大家都处在同一个水平线时,没人拔尖,自然和谐。
可这会邬易逐渐好转,姚蝉又挣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