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教的认真,一个学的仔细,细细看还怪默契。
未时,院门外传来沉重脚步声,听见动静,姚蝉解下围裙小跑出去,阳光下,俩少年汗流雨下咚的一声,把面袋子扔到墙角下。
“我估摸着家里没多少面粉了,回之前就去镇上买了些面。”一天做这么多烧饼,时不时得补充面。
姚子安早拎着茶壶候在一边了,见二叔说完,赶紧递过去,姚月秋则拿巾子给三叔擦汗。
“先洗洗手,马上给你们热饭”
家里先前存着的白面,加上赵家送来的那些,全做成馅饼了,面没了,只好吃米,姚蝉炒了大锅菜,又烧了点红烧肉,哥俩也是累的狠了,吃的狼吞虎咽。
自从上次从陈婆子搬出老院后,姚蝉稍做收拾,就让二叔他们搬回去了,等他们吃完饭也累够呛,就先让俩人回老院休息。
有新开始,大家都挺开心,也重整旗鼓,打算大干一场。
可是第二天,第三天,跟上次一样,馅饼卖的一天比一天好,但他们刚刚打开市场,第四天后生意又开始下滑。
当三百个馅饼只卖了一多半,兄弟俩又垂头丧气回来时,邬易也察觉到不对劲了。
“又有人学你们卖馅饼了?”
姚青河气的声音都变了,“是啊,对方比我们卖的个头大,还比我们便宜!”
“这不可能!”
姚蝉分析过成本,她卖七个烧饼才能挣五个铜板,二叔说对方五个铜板三个,馅料跟她的一样,也是鸡蛋豆芽韭菜,那真的已经没利润了。
做生意说白了就为挣钱,他们这般做派是一点挣不到钱,干这个费力不讨好的事,图个啥。
邬易下定论,“事情没那么简单”
是啊,事情肯定没那么简单,既然这样,那就把背后猫腻找出来!
被人掀了饭碗,谁能忍的住?
次日一行人就赶往镇上,姚蝉姐弟跟邬易去早市,姚青河兄弟则去河堤,他们要观察这些是偶然还是真的被针对了。
青山镇最繁华地段就在子母桥附近,运河河水从桥下流淌而过,桥南桥北商铺林立,白天黑夜热闹不休,僧唱、诵读、贩叫、姬声混合,网罗了各种高、中、低档各类店铺。
姚蝉上两次来去匆匆,没见识到周围繁华,此时置身其中才恍惚有了些真切感,一路走来酒店、食店、面食店、荤素从食店,分茶店接连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