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跟他们作对?”
王氏放下茶盏,郁结在心头浊气总算消散几分。
王家酒楼是娘家产业,也是如今镇上名气最高的酒楼,是文人墨客,权贵乡绅宴请聚会的不二之选,虽说这次安排完全是亏钱营生,但她会看在眼里?
那三瓜俩枣还没她打赏下人的多。
自个讨不了好,但能断了那小丫头一家收入,也算出了口恶气。
小丫头轻敲着主子肩膀,手腕酸疼之际,听到夫人吩咐声,“跟掌柜的说,要紧盯着那边动静,他们弄什么,咱们就跟着弄,亏银子不要紧,搞垮他们是目的。”
“哎”
小丫头得了吩咐安静退出去。
王氏眯眼哼着小曲儿,别怪她恃强凌弱,人生下来就注定了高低贵贱,这种低贱的人碍了事儿,就该有被报复的觉悟。
不过他们现在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跟无头苍蝇似得乱转吧?
呵,活该!
“是我的错”
邬易真切道歉。
那俩少年摆明是受酒楼管事指派来给他们添乱,而那酒楼又是王家产业,再结合着前几天王梦娴羞愤离去,要得到这结论并不难。
姚蝉摇头,“那姑娘对你情真意切,做不出因爱生恨的事,我觉得八成是我那天刺激的很了。”
“不是,是我”
“是我是我”
俩人争相把过错往身上揽,姚青河打断俩人,“你俩夫妻一体,争论谁对谁错有什么用,现状已经这样了,你们有什么打算?躲着?”
“那肯定不行!”
姚蝉想都不想就拒绝了。
“等两天避其锋芒,又没什么生死大仇,不至于把路弄绝了,咱们停两天示弱,他们家大业大,还能死抓着不放?”
邬易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姚家兄弟点头,正好趁清闲去后山开两片荒地。
事实证明姚蝉想的天真,对方似长了眼睛,自个不去镇上他们也不出工,只要他们出去售卖,这些人就跟着出来打擂台。
酒楼大师傅手艺自然不差,加上分量大价格便宜,生生把人顶到生意萧条,久而久之,脾气再好的人也受不了。
姚蝉连续叫着欺人太甚,她知道对方态度明确,不论她做什么,对方都会跟风,用财力来耗死他们。
姚子安听的懵懵懂懂,“那咱们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