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声音一前一后响起,姚蝉赶紧甩开手往外走,闪着身子把姚花撵进鸡窝,又饱含歉意跟来人解释,“嫂子对不住啊,家里小的趁我不注意把鸡给放出来了。”
“没事!”乡下婆娘倒不至于怕公鸡,就是刚刚它出现的太突然吓了自个一跳。
跟姚蝉客套完之后,婆娘把篮子递给她,“我听你满仓哥说你家菜这两天不够吃,就摘了点自家园子的菜送过来”
徐氏是邬满仓媳妇,为人爽朗大方,平时两口子对邬易挺照顾,可能是因为爱屋及乌吧,对她也格外好。
来人将东西送到,婉拒了姚蝉留饭,匆匆走了。
姚蝉翻着菜篮里的菜,不禁感叹,家里就俩大俩小,院外空地上种的菜,不至于不够吃,之所以短缺,还不是在试菜的缘故?
前几天去给二叔他们送吃的,倒让她发现那院子位置绝佳,既然那方家酒楼牟足劲跟她打擂台,那她也不能被动挨打。
先前她卖啥对方就跟着卖?那就各凭本事,好好的来斗一场!
她要去给河堤上的客人做饭吃!
就不信对方也能把酒楼搬到那。
送走嫂子后,碰见邬易出了房屋,犹豫片刻后,还是将迟疑了两天的话说了,“这几天你也见了什么情况了,我是不打算忍气吞声的,你要是怕惹麻烦上身,咱们就早点散伙?反正你身子也好了”
本来就是假成亲,又都没那种意思,不如趁祸事来临前分道扬镳。
邬易眉头微蹙,“是你嫌弃我了?”
“哎?”这又从何说起。
“也对,要不是我,你也不会被王家的人盯着”
姚蝉本意是怕牵连到邬易,但听他话里意思,似乎是误会了,这下哪儿还敢继续那个话题,赶紧打断话头,说那再等等吧。
文人就是爱多想。
只是她不知道,就在她钻回屋子时,院里的邬易也暗自松了口气。
姚蝉一直是个说一不二的人,中午跟邬易定好了菜色下午就拖家带口去往了河堤上,他们到的时候,刚好有船靠岸,岸边等待的男人们一窝蜂挤了过去。
河堤上除了最常见的运货车太平车外,还有不少平头车,这种车车身比太平车小点,轮跟车厢相等,车厢上加了拱形卷篷,防止货物日晒雨淋。
怪不得河堤上每天这么多人,原来还有相邻城镇的人来这拉货呢。
每次看见这种场景,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