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个买双倍,鱼也要多买些。”
蔬菜跟豆腐豆芽之类的,统共没花多少钱,不到二百个大钱,猪肉买了十斤,一百四十文,鱼花了有一百五十文,再加上做馒头用的粮食算了下,能挣六百个大钱。
其实不止六百,手里还余着好多调料呢,一大家子忙活了几天,分摊到人头上利润是不高,但刚开头嘛,利润少,等慢慢稳定下来,挣的也多了。
刚数完钱,俩人说着闲话呢,院里就传出窸窸窣窣的声响,紧接着姚花打鸣声响起,有人来了。
姚蝉赶紧把箱子藏起来,跟着邬易出了院子。
柴门外火把亮着,邬易把姚花赶进鸡窝,迎着族长进来,不知道老头儿今晚怎么了,脸色难看的不行,邬易眼神朝他身后的满仓夫妻询问,俩人躲避开他的视线。
这态度肯定得不到有用消息了。
邬易垂眸,扶着族长进了屋子。
跳跃的烛火下,老人默不作声,紧盯着对面站着的几个年轻人,差不多一盏茶时间,他才拍了下桌子,训斥邬易,“小子,你知错了没!”
邬易当下撩起长袍跪在地上。
“爹,您这是干啥,有话好好说,邬易他还小呢!”
邬满仓急声劝道。
“族长”姚蝉刚张嘴就见徐嫂子朝她摇头。
她只好噤声。
徐氏叹气,老爷子闹这么一出,她多少也猜到缘由。
村里消息流通极快,姚蝉去河堤边兜售吃食自然瞒不过老爷子。
邬易虽然爹娘都没了,但邬族长可没让他吃一点委屈,花银子给他抓药看病,冲喜,比亲儿子还要在意。
士农工商,邬易一鼓作气考取了童生秀才,那是邬家的光荣,如今他不学习反而做最末端的营生,公爹怎能不生气?
“你夫子说过你天赋极佳,将来必高居庙堂,但你现在在做什么?你同窗都已经入学钻研,你呢,开始做起了营生?”
义愤填膺时,他咳嗽不断。
姚蝉有点歉疚,想去替他顺气时,被人隔开,老丈又指责他,“娶妻娶贤,你如今嫁到邬家,就该相夫教子,操持家务,你怎么能让他抛头露面,去挣那些铜臭?”
姚蝉要被他给打败,文人有风骨是好的,但总是要基于现实吧。
在她印象中,科举制度是创始于隋,确立于唐,完备于宋,延续至元明清。
宋前期,承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