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在族长家,有邬易刻意调节加嫂子的说和,姚蝉上次顶撞轻易掀篇了,今个高兴,就都喝了点酒,醉意朦胧时,族长醉着嘟囔,让她快些给邬家开枝散叶。
邬易视线闪躲,姚蝉则一律是羞涩模样。
小媳妇脸皮薄,你看也没多露骨,就眼神躲闪,面色酡红,徐氏暗笑后怕姚蝉不自在,拉着男人回屋休息。
吃饱后雨还没停歇,加上姚蝉眼皮子发涩,就先跟邬易一道回去。
天上下着细雨,水雾笼罩着山峦叠翠,俩人撑着一把伞走在乡间小路上,真应了那句岁月静好,姚蝉抬头,发现邬易把大半个伞遮在她这头,自个身子都被打湿了,赶紧把伞往他那边推了推。
“别光顾着我,你看你衣服都湿了。”
姚蝉怕他病情再有反复,握着伞柄往他那靠了靠,也缩短了俩人距离。
虽然开始就是错误的,但姚蝉能摆脱老院的控制,孑然一身的自己多了‘家人’陪伴,如果日子能继续这样,也算不错吧。
泥路泥泞,俩人费了不少时间才到家。
“喂你俩小兔崽子还不让开,多少时日没见,都皮痒了是吧?”
还没到家门口就听见嘈杂声,俩人快步赶去,只见龙凤胎手拉手挡在陈婆子跟前,三人互不相让,在她看来,陈婆子之所以没占了便宜,多少是害怕羽毛竖起来伺机啄人的姚花。
姚蝉小跑着将龙凤胎护在身后,十分不耐烦质问,“你来干什么!”
陈婆子脏话脱口而出时,想起了今日来的用意,枯皮似得老脸硬是挤出一朵菊花,谄笑道,“看你说的你是我孙女,你不来看我,还不兴我上门看你?”
“你说这话也不怕酸掉自个大牙,开门见山说你来这用意是啥”
老天爷就是看不惯你过舒坦日子,过两天就要给你找点茬。
陈婆子把死丫头的字眼吞回去,按儿子教给她的说,“你最近不是收购蔬菜吗,正好你小叔最近在家闲着,都一家人就让他帮你忙吧。”
采买可是大油水,一个月能贪不少银钱呢。
这可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上次讹她的五两还没花完,又想法来折腾人了?
“奶,出嫁从夫,这话您不该跟我上,该同邬易说。”
陈婆子巴巴望向邬易,邬易比她更干脆,“我们小本生意,容不下小叔这尊大佛,还请他另谋高就吧。”连个眼风都没给她,抱起姚月秋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