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激动,两腿都隐隐的打着摆子。
今个,真的是不虚此行!
因为俩人不分伯仲,经过考量后,各自赢得了五两,姚蝉没有去看对方是何方英雄,同样,对方也没来找她。
君子之交淡如水,今日见闻经历,酣畅对弈,足矣。
时间不早了,姚蝉要赶往子母桥下。
挤开人群,跟不停朝她拱手致敬的百姓们道谢,正拔腿要往墨斋跑去时,一道急匆匆声音从后传来。
蓝衣老叟甩开家仆,气喘吁吁叫住了她。
“你”师承何处,可否结交,能否一聊太多问题想要询问,正犹豫该从哪里提问时,那小娘子已经略带不耐甩给他一句话。
“暂时没空,有缘再会”
“那你先告诉我,为什么喊我得宽先生。”
“姓管,名得宽,管的宽老先生,有缘再会啦!”
老叟在反复推敲着,姓管名得宽,得宽
“老爷,她喊你管得宽呢!”一家仆心直口快,直接回答,老叟吹胡子瞪眼,想教训她时,这丫头已如灵活的泥鳅,钻入五光十色的人潮里,再不见踪影。
时辰已到,姚蝉抱着一团东西,健步如飞,朝桥下奔去。
远远地就见一长身如玉的人,静静的看着远处的灯火,邬易最近帮他在河堤上干粗活,她已经习惯看他穿着粗布衣服,今个猛不丁唤回长衫,表情疏离的站在烛火中,倒多了几分隐隐绰绰的不真实感。
他头上没戴裁好的方巾,只用跟衣服同样颜色的青色布条束起,脚上穿着的也只是材料不好制成的皂靴,就算如此,周围过往的小娘子,全都捂着脸害羞的从他身侧走过。
“邬,邬易”
姚蝉跑过去跟他打招呼。
邬易个高,一眼就看到了她,脸上带了几分笑意,匆匆迎她而来。
俩人走近,姚蝉才发现他额上汗津津,脸颊也通红,似乎是赶了很长时间才挤到这的,不过她自己心虚,也就没继续问。
“你等了好些时候了吧?”
邬易摇头,“我也是刚到,你迟了会,是有什么绊住脚了?”
姚蝉一惊,下意识摇头辩解,“没有,就是逛的兴起,有些忘了时间,那个,你刚刚没去王家酒楼旁边的擂台赛吧?”
邬易心虚,躲避开她视线,“没有,那边很热闹吗?你去看了?”
刚刚跟人打了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