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低调些,招呼好宾客。
尽量少跟对方起冲突。
等庙会结束再揉搓他们?
眼下这机会不就来了嘛!
想到这,他面上带了笑意,找了几个护院,又召集了几个狐朋狗友,整装待发朝河堤走去。
仔细算算,这一月之期也到了,这时候撵走他们,也是天经地义的,到时候他们要是不配合的话,就尽量的引起冲突,到时候不就能光明正大的打人了?
他们最好是有点血性,到时候打砸点东西也就事出有因了。
富贵人家的惹不起,这些一点背景都没的升斗小民还惹不起?
到时候,到时候
河堤上,只有徐氏夫妻,以及姚青河兄弟俩,昨个夜里,邬易突然抱着龙凤胎过来,说是家里有些事,让他们代为照看,也不等他们询问具体原因就匆匆离开了。
这一走,到现在都没回来,现在都还在为他们担心呢。
一月之期今个是最后一天,姚蝉她也没在,几人打消了先前计划,想着把先前存货都解决了,然后就收拾东西回去。
气氛低沉沉的,想来也是,每天都能进账的生意好端端被人切断,谁能高兴的起来?
郝掌柜就是在这时候带着人过来的。
一个存心来挑衅,一方又本身就憋着气,加上担忧姚蝉夫妻一夜未归的情绪,被人刻意挑衅下,这一来二去的,不就动起手来了?
一个人多,一个人少,这争斗起来谁会吃亏,显而易见。
郝掌柜带人,‘不小心’把东西砸的差不多,心满意足之际放了狠话,让他们别自不量力早收拾行李滚回家,这才得意洋洋的离开。
徐氏看着好不容易用身子护下的大瓦罐,以及一小半的碗碟,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流淌。
他们好端端的挣钱,生活,为啥就有人看不得他们好啊!
自个男人,还有姚蝉俩叔此时脸上都带了些伤。
她看了下天,三分不忿,七分委屈的哽咽着,“老天爷,你咋就不长眼呢!”
“老爷,老爷!”
正当王家姑嫂俩正在宽慰一家之主时,洪管家匆匆从外赶来。
进门后他的笑容简直克制不住,都快从脸上飞出来了。
“大呼小叫,成什么体统!”
王夫人眉头一皱,此刻对眼前这个老管家十分不满,就算你人老了,也不至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