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凤胎也挺喜欢这个吃法,辣的额头冒汗,直吐小舌头,还舍不得不吃。
男人们挺喜欢吃烤肉,加上有美酒,没多久就喝的满脸通红。
“对了姚蝉,那个先前给咱们找事的那个掌柜的,后来咋的了?”
那天他在家门口又跪又打自个巴掌,可是把村里好些人都吸引过来了,她虽然气够呛,但看他这么可怜,那点气也消的差不多了。
这会询问姚蝉,完全是好奇而已。
“哦,下大狱了”
“啥?”
听着这边动静的其余人,无不惊讶的扭过了头,姚蝉看着二叔他们没好利索的伤势,肯定道,“王家把他送进县牢了,这些年他贪污的不少,咱们的事,只是个诱因而已,不过王家的人说了,罪不及家人,他一人进去,他的宅子跟家产,王家就不追究了。”
其实王家是想保住他的。
水至清则无鱼,他以前那点事,主家都知道,但看他尽心,又圆滑,就放任了。
但是姚蝉这边没松口,他们也就没保他了。
姚蝉没办法轻易原谅,如果只口头道歉,再加一点不疼不痒的处罚,那她当时受到的焦虑跟难过又算什么,既然是道歉,那就得让他同样遭受到痛苦难受,那才叫道歉。
不过这话她没明着说。
嫂子打了个哆嗦,“这王家也怪狠的。”
“嫂子,别提不相干的人了,来喝一杯”
院子里热闹非凡。
喝的差不多了,邬族长一家摇摇摆摆的走了,姚蝉喊着二叔三叔邬易进了屋子,把账本跟这些日子得来的银钱捧了出来,刚开始她不打算分银子,想着攒下钱,到时候好给俩人娶媳妇。
后来一想,这法子不大行,她是这么打算的,但怕二叔他们心里误会,认为她独吞了银子,虽说俩人性子不大可能,但因为钱反目成仇的例子还少吗?
再说俩人年龄也大了,没个银钱傍身不方便。
“这段日子,算上卖烧饼,咱们刨去成本,差不多有四十八两银子,今个就趁这机会,咱把银子给分了,我跟邬易拿二十四两,剩下的是你们哥俩的”
白花花的雪花银推到俩人身前。
兄弟俩跟火烧屁股似得,一下跳了起来,连续摆手说要不得。
“本来就是给你们帮忙的,收什么钱!”
姚青河此时板着脸,想拿出当叔叔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