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子好,加上也是受到了旁人蒙蔽,这才怀疑到我,我能理解,但是现在还请斋长把这闹事的人轰出去吧。”
这事总得要个结果,他一个做饭的,得罪不起夫子们。
但还不能拿捏个乡下人?
“就个年纪轻轻的乡下丫头,还学着大夫给人看病,还说的有鼻子有眼的,真的是贻笑大方了!”
常天平此时收了诊金,感慨这白鹤书院财大气粗,只看诊就给了五两当报酬,钱到手了,他倒有几分好奇这管事的,连声嘲讽的乡下丫头是谁。
只是一抬头
浑身打了个寒颤。
怎么是她?
嘲讽声仍旧在侧,常天平放下药箱,再三询问了那杂役两遍,可否真的是这小娘子判定吃食有毒的。
他身侧的杂役点头,“就是她啊,听说是带人来走郑夫子的门路的,可惜现在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说,还得连累郑夫子,你说这事闹到山长那”
“快,快!”
常天平没听完,叫住了同伴,“快开始催吐”
那大夫当初都能把小孩子从鬼门关拉回来,定然是有不小的本事,这时候她说有毒,自己这点本事还敢怀疑她?
那饭菜肯定是有毒的!
同伴大夫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被他举动带动,跟着手忙脚乱拿出工具,等着给人做催吐。
情势突然转变!
姚蝉正想着法子该如何验证时,情况产生了变化,七八十号人,全部排成两队,两个大夫各自拿着一个长条刮板似得东西,按着学子们的舌根。
场面一时难以入眼。
厨房管事,同样没想到情势突然转变,愣愣的回不过神,他这边还疑惑呢,分明没任何征兆,一切正常,怎么就忽然催吐了,如此一来,这不正说明,他准备的吃食出了问题?
“不,再找两个大夫来,我不信,我还是不相信!”
周秉山就是这时候进来的,他刚跨进园子,就听到里面不屈的叫声。
路上杂役已经把来龙去脉跟他说清楚了,因为书院没有轮值大夫,斋长怕人手不够,就多让人找了几个大夫过来,自己来的晚了些,等他刚站稳身子,杂役就指着对面回廊上的小娘子跟他说着,“诺,就是她”
厨房管事闹半天,见另外一个大夫来了,欣喜若狂,拉着他袖子就开始叫委屈,“大夫,您一定要帮帮我,还我一个清白,先前那两个大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