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担忧,见他们都还好好地,长抒了口气,再等不到他们,他都要去报官了。
邬易折腾一天,也忘了堂哥还在等自个,又歉疚又自责,“哥,你等了这么久?”
邬满仓擦了把汗,解开柱子上缰绳,催促俩人上车,“等多久没关系,只要你们安全就好,不然我可没法跟我爹交代,对了,事办的怎么样了?书院那边可有消息了?”
知道他关心着此事,邬易没卖关子,直说了结果。
邬满仓黝黑的脸上布满喜悦,结巴了好久,才喜笑颜开道,“祖宗保佑,邬易我就说你小子行,太好了太好了,这下子我爹又要高兴的睡不着了!”
估计要分享这好消息,邬满仓驴车赶的飞快,比往常少用了一盏茶时间,就到了村里,送俩人进了院儿后,邬满仓也没歇脚,满怀喜悦的回家跟爹娘分享这个好消息去了。
邬易考上白鹤书院这个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半天时间就传遍了整个村子。
第二天,邬家门外就满是名为祝贺,实为打听的村民。
姚蝉她也怕自己露馅,就把邬族长夫妻接了过来,让他们应付村民,她自个则是在家张罗好吃的庆祝。
邬易说过,夫子们给了他三天时间准备,等三天过后,他就得入学了。
白鹤书院是类似寄宿形势的,一个星期休沐一天,平日吃穿用度都在学院里,虽说铺盖日用品之类的,学院都会发放,但自个总是要准备些的。
“哎呦,现在给他做新的铺盖也没用啊,大夏天的,你给他做两床新的褥子,热的能睡着吗?”
“新鞋子倒是可以,你不知道多大啊?那你别管了,我帮你做吧。”
“笔墨纸砚不用买,书院会发的。”
“吃食更不用啦,这大夏天的,你做了也放不住啊!”
姚蝉就跟送自个孩子入学似得,在屋子里不停打转,但她关心则乱,每说一句,就被嫂子打断一回,但转念一想,她说的也怪有道理,不好意思的笑了。
徐氏打趣她,“新媳妇,慢慢就习惯了,不过你们刚成亲,浓情蜜意的,可是要受那相思之苦了。”
“哎,没有没有”
“还不好意思了”徐氏取笑了她两句,转眼看见在门外站了不知有多久的邬易,有眼力见的说着,“你们先说着,我出去准备做饭。”
邬易磨蹭着步子走进,正要开口。
门外好像有人来了,姚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