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小接受的教育因素,她自小秉承着天上从没掉馅饼的好事,想要挣钱,必须一步一个脚印才行,能短时间收取回报的,除了印子钱,赌博,外加干那种刑律所制止的,估计没有可能了。
姚蝉把所有的可能提出,却被嫂子一一否决。
“难道是要集资?先卸下心房,继而卷着钱跑了。”
徐氏噗嗤一笑,“肯定不是这样,把钱给他后,他会给咱们另外一个更值钱的东西,这钱干净,之所以能挣钱,就是因为物依稀为贵的道理。”
姚蝉摇头,说邬易现在花钱正厉害,她怕自己乱花,已经存到了钱庄里,手里没闲钱。
心里那股不对劲逐渐加大。
又想再深一步弄清楚这到底是什么步骤时,嫂子却避而不言了,还说,再等一天,等着她第二笔大钱挣到手了,再拉她一块进来。
夜里,等人都走后,姚蝉跟邬易提起这事,邬易越听,眉头皱的越发厉害,他向来是个比自己还要细心的人,从姚蝉叙述出的地方,已经判断出异常的地方。
徐氏的性子,倒不至于刻意的瞒着她。
既然如此,那定然是被人叮嘱过,不许往外说的。
真的这么挣钱,又守法,为何要藏着掖着?
况且,嫂子的娘家他也知道,一没大钱,二没权势,谁能故意拉拢他,给他挣钱门道?
穷惯了,猛不丁的看见馅饼在眼前摆着,难免要失去理智。
“你别担心,我明个过去问问,没准从叔公嘴里探听出什么”
姚蝉点点头。
次日天还没亮,姚蝉就听见院里有响动声,因为昨晚担心着那边的情况,所以她睡得不是那么安稳,爬起来穿好衣服往外走,院内邬易已经换上平时的粗布衣裳,在院外的大石头那敲锄头,好让泥土落下。
见她散着头发,还秀气的打着呵欠,邬易有点不好意思,“是我吵醒你了?”
“没有,你要下地?”
“嗯,叔公家去年还开了三亩的荒地,忙不过来,我去帮帮忙,顺带打听一下。”
姚蝉点头,“那你等会,我去给你准备点吃的。”
“不用”
他话还没说完,姚蝉就跑进灶房里了。
新蒸好的馒头还剩好几个,煎了俩鸡蛋,热了下猪头肉,馒头中间切开,夹了煎鸡蛋,猪头肉,几片黄瓜,用这几天采来熬水喝的荷叶包好,递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