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还是原先那些桌子,王家人那次上门找茬时,都坏了,走的时候他们就没拉,现在被人重新修好,又苟延残喘的被用着。
门口干净的用砖石垒砌的小路,此时也满是菜汤或是涮锅水的痕迹,时不时有人路过,踩在那里,惊扰了大堆苍蝇。
不能再看。
越看越伤心,意识到这个,脚掌却死死的贴在地上,像被粘住了一样。
“走吧”
手腕一热,她被邬易拉着离开,力道不大,但却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割开了被水草紧紧绑住双脚的她,姚蝉被邬易带出了这种沮丧的气氛。
要看的院子,跟原先的房子有一段距离,地理位置肯定不如那边好了,但是,这处就在山壁下面,跟邬家有点相似,山壁跟后院连接成天然的空间。
厨房两扇门,一扇直通前院,一扇直通后院。
场地不小,环境也清幽。
虽说地段不咋的好,但她一眼相中了。
厨房什么的环境也不算太好,但是原先那处,不也是一步步重新收拾的吗?
嫂子把她拉到一边,“咋样,这地方比那边还大呢,东屋跟西屋正好能躺两家人,这后院摆上几张桌子,有山壁上延伸出的树丫做遮挡,也清幽凉快。”
姚蝉点头,“我是挺喜欢,嫂子,你跟他商量一下,这房子咱们最好找牙行或者是中间人,签个契约,这房子咱们最起码得签两年吧?”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别介辛苦的干了好几个月,又积累了人脉,到时候被房主又给一窝端了。
“这是自然”
这一个月租金也不算太贵,跟那边一个月五百钱比,多上三百个大钱。
也可以了。
大致观察了下房子,心里满意,但还是稍稍矜持了下,说是回去跟家里人商量一下。
一行人打道回府。
这么一折腾,落日已经快坠到地平线下。
姚蝉不依不挠的问嫂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氏看了下时辰,大哥他们估计已经快要到隔壁镇上了,就把来龙去脉说了。
邬易低头思考,隔壁镇上有个出名的舍利寺,大家都知晓,舍利寺上举办的庙会,也大多数有耳闻。
听起来中规中矩,并未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邬易听见他们转身就倒卖了木头,似乎有许多偶然,但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