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埋,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怪不得邬易找了好几遍都没找到。
火把的亮光下,俩人看清了彼此模样,姚蝉连摔两回,自然好看不了,邬易也比她好不了多少,书院发的衣服上早就被一道道的泥巴弄脏,脸上泥土点子以及黑灰交杂,那叫一个狼狈。
“你脚怎么了?”刚刚就发现她走路有点不正常。
姚蝉捏了捏脚踝,“估计是刚摔下去时扭了一下,骨头没事,不用担心。”
邬易蹲下身子,“我背你回去。”
“别了,山路不好走,再说你也累够呛,还是别背我了。”就是扭了一下,不是大伤,姚蝉有些不好意思。
“你本来就伤着,走回去伤加重了怎么办,再说下山路难,你脚使不上力,小心又摔了。”
说的也是,现在就扭了一下,没准回去擦个药油就能好呢。
盛情难却,姚蝉只好妥协爬上他后背,说起来还是俩人成婚后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接触,别看邬易是个读书人,看似不怎么精壮但后背还挺宽阔,背着她,也不像多费劲。
姚蝉举着火把照明,看着他小心翼翼在山间行走,邬易也不习惯背人,此时地上俩人影子虽重叠在一起,但因为起伏节奏相同,就跟俩提线木偶似得。
噗嗤一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