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在院里站着啊,有蚊子,走去你屋里说。”
她还想问问邬易今天咋回来了,上次不是说这次常假不回来吗?
邬易心思没在这上面,她多重复了两遍,他才回过神,心不在焉说着,“夫子跟我说,你那块檀香木已经找到买主了,对方挺喜欢那块木头,说是能卖到八两多,我知道你一直惦记着这件事,就回来跟你说一下。”
“八两?!”
姚蝉惊喜不已,“不少不少,意外之财,已经很满足了。”
邬易脸上却没透着多少笑容,他脑袋里还在盘旋着她所说的,被人推下去的事,这件事是谁做的?当初娘死的就蹊跷,加上新婚那日,他屋子里多出的炭盆。
好像有人在背后,用看不见的手操纵着一切。
是他太敏感了,还是真的在虎视眈眈。
姚蝉,姚蝉
这次轮到她了吗?
邬易拳头紧攥着,面色带着苍白。
“邬易,邬易?”姚蝉推了他一下。
“我,我没事,对了,你头上的伤,我帮你处理一下吧”
姚蝉摇头,“我刚看了,伤口不严重,一会我自己去消消毒就好,我知道你担心我被人推下去的事,别太担心了,想来想去,跟我有仇的也就那么几个,不是陈婆子就是冯莲花,都是些跳梁小丑,狗急跳墙,她们成不了大气候。”
“嗯”
希望只是如此。
时候不早了,姚蝉也不打扰邬易休息,“你睡前把炕扫一下,好几天没住人了,自己把凉席铺上。”
絮叨完之后,关上房门。
院内,她又砸吧砸吧嘴,虽已经漱口刷牙了,但嘴里总觉得还有怪味,不就是啃了两嘴土,咋还一个劲的回味上了?
次日,姚蝉没去收菜,邬易帮着她去收的,估摸着他快回来了,姚蝉打算给杀只鸡给他补补,就算白鹤书院那边条件不错,但集体生活毕竟是集体生活。
怎么也不会比家里日子更舒坦。
红烧只鸡,再和面弄点拉条子拌到汤汁里。
打扫完卫生去鸡窝抓鸡,才发现昨个绑着鸡脚的绳子不知怎的被啄掉了,她蹲在鸡窝前,挑了只最肥的野鸡,刀还没抹鸡脖子呢,就见姚花格外威武的徘徊在自己身侧。
只要她拿刀,姚花就扇着翅膀往她腿上撞。
这只鸡是姚月秋的宝贝,姚蝉可不敢动手,生怕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