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中带血,里急后重,应在清热利湿,调和气血的基础上,着重加解毒止痢之法,依我之见,川连,黄芩,春根皮,炒白芍,乌梅炭,双花炭用水煎服,频频饮用比较好“
“不对,不对,要主治下痢赤白,里急腹痛,应该辅以黄连,黄柏清热燥湿,配木香、槟榔、枳壳以疏利肠道之气滞而除后重,焦山楂为佐用来消食导滞,通腑滑肠,从而有事半功倍之效。”
“不成,不成,这些药物又是黄连又是黄芩,苦的大人都不能接受,又何况要给孩子服用?要我说,弱化黄连的分量,多加重些当归,秦皮,白芍,白头翁,甘草之类的”
为研究一个合适的药方,大家吵吵的,快要把房顶给掀开。
都是些行医半辈子的老者,来这三日后,孩子们的状况还没好转,又担心姚蝉那边不好交差,所以大家整天压缩时间,就希望弄出一个有效的法子。
可惜,欲速则不达,越是着急,成效就越是缓慢。
姚蝉在外面听了些许时候,眼瞅着争论的快要失控了,赶紧进来。
热火朝天的局面,并未因为她的到来,有所控制。
她把端来的酸梅汤放下,一脸卑微道,“大家先歇一下,喝点汤来润润喉咙”
让上了年龄的长辈们她他劳心劳力,说不自责跟歉疚,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这些老大夫们,见她来了,非但没有停止争论,反而一股脑冲上前来,七嘴八舌的要她来断定哪个方子好。
姚蝉面带窘迫,支支吾吾好半天。
“啊这,我不太擅长开方抓药,我倒觉得大家的方子都不错。”
这不是推诿,她在中医方面本来就是个门外汉,加上面对的又都是些值得依赖的前辈,她更没有撒谎的必要了。
好说歹说,终于劝着大家平息下来,喝了消暑的酸梅汤。
这会叶端也进来了。
前几日圣旨颁发后,他们自觉识趣的到了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但是随后,就有宫中内侍,把早些年前叶家抄家时的书籍医案,全都送还归来,其实没明着说,也是想让他们从前人的经验中,找出些出路。
他这会进来,就带了好些可以用得着的东西。
稍稍修整完,争执议论声继续。
她安静的掀开帐篷的帘子,悄无声息的出来,也在黑暗中,幽幽叹了口气。
眼瞅着三日又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