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分说的在他胸口捶了两拳。
申沛疼的眉头皱起,不知道又怎么得罪了这个祖宗。
姚蝉也有这个疑问,正要张口问他缘由时,忽的想起那天夜里自己靠在他肩头小憩的画面。
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心慌肯定是有的,心里慢慢嘀咕着,他不可能知道那件事吧?
有心想问一句,但是要询问的话,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没办法,看申沛要找茬的时候,又赶紧拉着邬易到自己的帐篷里。
事已至此,多说无用,先安顿下来,再看看如何出去吧。
邬易的衣服上都沾染了血迹,她去找了二叔一个干净的衣服给他穿。
絮絮叨叨的时候,他从背后抱住了自己,姚蝉一愣,就觉得侧脸上有温热传来,这是他亲了自己一口?
“我的事情办完了,姚蝉,以后我会有很长时间陪你。”
“嗯?你书院那边不忙了?”
前些日子他日日熬夜,每次自己看见她,这人眼睛底下都带着鸦青。
姚蝉愣怔的样子很是可爱,但是此时邬易却无法同她全盘托出,因为这次事情来龙去脉过于复杂离奇,加上眼下情况,确实不是什么好时机。
好在她这会也没在意这个,看他一脸疲倦,柔声劝他稍稍睡一会。
邬易见她又要忙,欲言又止。
但姚蝉都出去了,他也没舍得叫住她。
也罢,日后时间多的很,不在乎这一天。
加上他是办完事匆匆赶来,为了压缩时间,他已经两日没睡过觉了。
此时闻着熟悉的味道,邬易也被周公拉入到腥甜的睡梦中。
却说此时姚蝉出了帐篷,一下就同面前的申沛打了照面。
此时他还捂着胸口呢,见到自己后,二话不说就要诉苦。
但是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心虚的姚蝉匆匆打断话题,“那个,你找一下叶端,让他偷偷的到护卫看守的地方,给人治疗包扎一下。”
申沛听到这个,当下瞪大了眼。
“管他们做什么,这次多亏是邬易来了,控制住了局势,要不在他们的煽动下,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乱子,你说说你心地是不是太好了”
眼瞅着他喋喋不休,姚蝉扶着他肩膀,将人转了个圈儿,“好啦,你说的我都知道,但是为人父母,走投无路后想拼死一搏的心情,咱们也该理解,再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