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如果这开山铺路、填海架桥的供奉,您看不上,还可以再拔高一点么”
话音稍稍一顿,刘投金笑着说:“我刚才可没说什么违规的话,就算有录音,咱们纪律部门办案,也是要讲证据的不是,要我说咱们还是好好聊一聊,毕竟天下之大,没人会跟甘露过不去不是。”
为首中年男人冷笑道:“刘投金,你以为我是没准备来的?别在这废话,我知道你们这些黑律师的本事,真要弹劾起来,我们这些机关人员都够喝一壶的,这些年被你们整垮的衙门人员无数。”
刘投金见对方软的不吃,就准备来硬的,可不等他开口,为首中年男人又冲身旁的另一位男手下递了个眼神。
男手下也从兜里拿出一根录音笔,按下来后,里面传来一段刘投金和人对话的录音,听刘投金的状态是喝醉了,大着舌头把经常用的黑话翻译出来告诉对方,一副谆谆教导的口吻。
刘投金眸光一闪,心中更是大惊,不过很快又冷静下来,“这一段录音,是我在醉酒状态下说的,醉酒状态下说的话,可以做证据参考,但不能作为直接证据,想凭这个拿我,太异想天开一点了吧。”
他的话说完,手里拿着录音笔的男手下冷笑道:“刘大律,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不认得我了?”
刘投金脸色霎时间更加难看起来,他怎么可能不认得这小子,只不过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装作不认识。
接下来,刘投金不说话了,最可怕的情况,他已经预料到了,这个年轻男手下,是他律所里之前的一个实习生,他特别看中对方,不光是看中对方的能力,还有他自己的一点龙阳之好在里面。
在接触对方的过程中,他说了太多不该说的话,也将一些内部细节告诉对方,刚才拿出的这个录音笔里的证据,只是最轻的一个。
赵成新和李静不清楚内幕细节,但从刘投金的反应来看,他们知道情况不妙了,当务之急是什么?两人没任何对视,就一起做出决定,抬起双手一阵摇摆,同时摇头,嘴里一阵‘呜呜呜’。
这是在拼命告诉对方,自己跟刘投金没关系,刘投金肯定是要倒大霉了,别说是不是他们的老师,就算是他们的亲老子也不行。
这关系必须断,断得越干净越有利。
然而,为首男人根本不给他们机会,也不听他们这‘呜呜呜’的解释,一挥手,身后手下便上前,强行把他们带走,根本不管他们是否受伤严重,也根本不在乎所谓的人道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