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后的马路上,一辆白色的ae86呼啸而过,卷起路边的几片落叶。
车上放着老情歌,林北跟着哼唱,副驾座上的小黑狗蹲坐在那儿,一副崇拜的模样看着林北,林北很不适应它这舔狗的小眼神儿,咚的一个脑壳儿弹下来,小黑狗却以为林北这是在跟它玩,马上抱住了林北的手,伸出小舌头就舔过来。
舔狗,这货绝对能排第一!
林北马上抖了一下手腕,把这小家伙给丢到了后座上,骂道:“老子警告你啊,我是爷们儿,你也是公的,别tm腻腻歪歪!”
小黑狗撞在了后座上有些晕头转头向,但爬起来之后,又向前排爬了过来,还是和刚刚一样,一副崇拜的小模样
吱嘎!
ae86一个急刹车,林北踹开了车门,把小黑狗拎出来丢进了后备箱里。
林北刚准备回到车里,突然心头一悸,这感觉就好像是心脏被戳了一下,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反倒有一种莫名的爽感。
林北嘴角勾起一抹笑,闭上了眼睛,然后再睁开眼睛,周围的一切没有变化,但在他的眼中,多了无数道五颜六色的气。
——道,望气术。
在周围的一片气海森林中,林北很快就看到了一道不停闪烁的黑气。
林北上了车,向着这道黑气的方向就驶了过去。
哗啦啦
阴暗狭小的房间里,烟气弥漫,呛得人睁不开眼睛,四个男人正围着一张桌子搓麻将,一个剃着板寸,脖子上拴着大金链子的中年男人,拿起了桌上的神州牌烟挨一个人散下去,哈哈笑道:“今天我的运气好,你们谁都不许先撤啊!”
坐在男人左右的两个男人,叼上烟笑着说:“谁走谁特么是孙子。”说着,两人还有意无意地将目光向边上的长发男人看去。
这长发男人是一个生脸儿,他们第一次见,但这哥们的赌运是真不敢恭维,今天晚上从坐下来到现在,一把牌也没胡过。
长发男人突然一把拍在了桌上,大声怒道:“tmd能不能少抽点烟!”
寸头中年男人和另外的两个男人同时一愣,但很快寸头中年男人就冷笑着道:“怎么着啊,兄弟,输不起了?”
吱呀
麻将桌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声音,紧跟着‘轰’的一下塌了,麻将稀里哗啦撒了一地,中年男人和另外的两个人又愣住了。
长发男人站了起来,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