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愿多讲，杏竹也没有问下去的意思，又闲谈了几句后便起身准备离去。
“对了。”
离开前，杏竹突然说了一句话让百里歌皱眉的话。
“我听说，尸灵流的牧霜也带着甄妃师叔的命令前往世俗界辅助你。不管他对你说了什么，不要相信这个人。”
隔间，鬼神体和巨阙待在一起。这里的每间厢房都设有阵法，可以隔绝天仙层次强者的探查。
杏竹离开后，百里歌看向了巨阙，问道：“师兄，你觉得，这些人当中，谁是鬼，谁又是人？”
巨阙皱眉道：“牧霜是御仙宗探子的事已经被你坐实，自然信不得。金姗的师尊，似乎是瞒着虎殇派弟子前往世俗界，而且指名道姓是你的九义道盟，看起来也有嫌疑。至于其他人，现在还不好说。”
百里歌端着茶杯，轻声道：“雾里看花，终隔一层。不过……”
他将茶水朝身后一泼，笑道：“这杯茶不喜欢，倒了就是，大不了自己重新沏一杯喜欢的茶。”说着，一丝业力顺着他的指间在刚倒的茶水中扫了扫，滚烫的茶水顿时变得清凉。
巨阙眼中一亮，说道：“所以你想用鬼道来引出尸道的内鬼，一网打尽！”
百里歌点头道：“鬼道消失了这么久，陡然出现，其影响力不会亚于九义道盟。到时候，从九义道盟清除出去的尸道弟子，只能投靠弱水渊。我会在一处隐秘之地放置改造后的秘境假扮弱水渊地头，只要他们一进去，就全在我的掌控之下。他们想要螳螂捕蝉，拿师尊手中的尸经全本，我就给他们来个黄雀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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