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大盗,百里苟。”
官老爷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二老爷料事如神,这百里苟竟然真的会蠢到自投罗网,下官佩服,佩服啊!”
百里歌冷笑道:“你们无需唱这出双簧戏,范重才,你无非求财。如今那三千两黄金已在你手,为何还要抓墨歌!更给我加上这莫须有的罪名!”
范重才微微一笑,捋着胡须说道:“老夫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老夫只知道,你有阳关道不走,偏要过那独木桥。如此重的财物藏于墨家,不是你自己害了他们才对吗?”
百里歌心中泛着滔天怒火,喝道:“一派胡言!谋财便谋财,却还想着害命!现在就将墨歌放了,否则我拆了这破衙!”
“放肆!”那官老爷怒声道,“别再听那刁民胡言,速速将其拿下押入死牢,明日午时同那墨姓犯人一齐问斩!”
“是!”
那十几个衙役一声大喝,手中佩刀直刺百里歌,后者下意识地躲闪,擒拿、崩拳、扫腿一气呵成,一招一式充满了庞大的劲力,眼看那些衙役便要支撑不住。
官老爷有些慌张道:“此人竟如此厉害!”
范重才的双眼微眯,想了想,对身旁之人使了个眼色,那人心有领会,悄然退去。
缠斗了半柱香的时间,府衙中能打的都已经打了,一大半的人全躺在了地上嗷嗷叫唤,剩下的人则满脸警惕地盯着百里歌,守护他们身后的官老爷和范重才。
“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把墨歌放了!”百里歌一声大吼,一把将手中抓着的佩刀刀刃捏成了粉碎。
“好小子,都敢来府衙撒野了!”
这时,一个粗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轰”的一声巨响,本被衙役关上的大门碎成两块倒飞了进来,百里歌冷哼一声,双掌朝前一推,顿时,只觉得一股巨力透过双臂传到胸口,他当即气血狂涌,连退数步,狠狠将喉头的那口血咽了下去。
“哦?倒是有几分底子。”
烟尘散去,一个魁梧的光头和尚站在那里,眉心处有一道青色的竖纹,脖子上戴着一圈念珠,仔细看去,竟都是用小孩的头骨制成!
“刹北大师。”范重才恭敬地对那人行了个礼,笑道,“一点小麻烦还需大师出马,范某实在过意不去。”
那光头和尚摸着下巴打量了百里歌一番,随后身伸出了一根手指道:“一块下等冥石。”
范重才的眉间狠狠一抽,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