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所有开销由我情花楼买单。还请莫要伤了和气。”
百里歌嗤笑道:“污秽之地也讲和气生财?你们配称商人么?”
“你什么意思!”一个二脉冥徒怒吼一声就要出手,被那三脉冥徒给拦了下来。
“这位兄弟,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情花楼的买卖就连城主大人都认可,怕是还轮不到你来指责吧?大家各退一步,此事就此揭过,如何?”
百里歌点了点头,重新坐回了座位,端起酒杯道:“我还是那句话,交人,要么,拆楼。”
“我看你是找死!”先前发怒的那个弟子这下再也忍不住冲上来,一把抓向百里歌。
后者却纹丝不动,只是手指在桌上轻轻一敲,只听得“轰”的一声巨响,整张桌子一下子被炸得粉碎,这一下,屋子里的家具也就剩他坐着的那把凳子了。
那个二脉冥徒的手顿在了半空中,一丝冷汗从他的额头滑落下来。方才那一下,他丝毫没有感受到对方的中阴之力,相反,对方在他眼中仿佛是刚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恶魔一般,那令人窒息的死气几乎令他窒息。
“去叫傅师兄过来!”三脉冥徒急忙低声对身旁的弟子说道,然后死死盯着百里歌,一只手则悄悄地摸向腰间。
“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我要找的人,在哪?”百里歌不以为意,慢慢地品着酒水。
三脉冥徒冷汗直冒,咬牙道:“前辈见谅,在下,确实不知。”
“砰!”
酒杯被捏成了粉末,百里歌端坐在那里,彻底失去了耐心。
“那我就先毁了这堰口镇,再毁满月镇,一座接一座。你们不说,到时候我便打上昭渠府,看那惜花公子的嘴巴是否也这般硬!”
“大胆!”
这时候,门外传来一声咆哮,那三脉冥徒脸色一喜,转头道:“傅师兄!”
只见一个光着膀子的大汉拎着一个酒坛子闯了进来,此人长得一脸横肉,披头散发,上身纹者七朵娇艳的红花,瞪着铜铃般的眼珠子,狠狠道:“打扰老子喝酒,还想毁了堰口镇?也不怕风大闪了你的舌头!”
“一脉冥士?”
见到对方眉心处的那一道紫色竖纹,百里歌根本没放在心上。
“你便是这里能说话的人?”他问道。
“正是老子!”大汉喝道,“听说你为了一个娘们儿在这里闹事,我呸!当老子不存在是吧?告诉你,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