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军衔在身,就算反了罪,那也是由城卫军赏罚司论处,就凭你一个小小府主,还没那权力。”
“你!”陶诗妙气急,却被南秉畅挥手打断。
“你还是先管好自己的事吧。翟林虽死,可那些人既然能悄无声息地潜在你身边,还对你下了手,你就不怕还有下一次?天绝将军是强,可别忘了,他还有军务在身。还是说你另有办法,让他时刻护你周全?”
陶诗妙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南秉畅说的没错,与其和情花楼继续扯皮,查清背后主谋更是当务之急。
“哼。”她扭过了头,不再与其争辩。
天空中,天绝已经来到了众生劫的边缘,他捋着胡须细细观察了一番后,不禁冷笑出声。
“粗鄙的手法,无非就是靠着修为深厚,强行御使罢了,看老夫一招破了此法!”
正要动手,身后一阵香风袭来,子虞惊恐而又焦急的声音响起道:“天绝将军,还请手下留情!”
“嗯?”天绝动作一滞,转过身去打量了子虞一番,微微眯起了眼睛,“小家伙,不怕死吗?”
“天绝将军息怒,里面是我的师弟,他因小女子被翟林挟持,才导致失智暴走。天绝将军神通盖世,还请救救师弟吧!”
“哈哈哈哈!”天绝大笑起来,“你这便叫病急乱投医。小家伙,别忘了,我可是来杀他的!”
“还请将军手下留情!子虞愿为将军做牛做马!”子虞已经有些慌不择言,在空中连连给天绝叩头。
“笑话!我要你一个没用的丫头做甚!限你三息,再不让开,便随这不入流的道法一同散去吧!”
“将军,求求你,求求你!”子虞像是根本没听到他的话一般,依旧不停地叩着头。
南秉畅远远地看着,说实话,他并不理解子虞同百里歌之间的关系究竟有多深厚。但他出身情花楼,虽说现在宗内做的是风月买卖,可终归是多情一道的始祖,见到这一幕,他的心中也隐隐不太舒服。
“我回去了。”南秉畅不知为何,一阵烦躁涌来,他没好气地对陶诗妙说道,“有不满的,尽管去城卫军打我的小报告。”
“你!”陶诗妙怒视着他的背影,牙痒痒道,“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们情花楼好过!”
“一!”
另一边,天绝已经开了口,这催命的声音让所有人的心都不由地一紧。
当然,陶诗妙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