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不同,或许就连时间也不同。你可听过‘天上一日,地上十年’的说法吗?”
邦枯不说话了,苦着脸一碗皆一碗地喝着酒。
他喊万歌是大哥,如今得知百里歌是人家的舅舅,那他该怎么叫?
蓬迁像是猜到了邦枯苦恼的地方,哈哈笑着说道:“逝者已矣,况且我等修道之人,并无所谓那些个繁文缛节,各交各的,岂不快哉?”
姜毕竟是老的辣,先前说注重身份的是他,现在说无所谓的也是他,丝毫不觉得这么讲有何不妥。。
不过百里歌也不想占邦枯的便宜,同样笑道:“那是自然,修行者论强者为尊,两位哥哥不嫌弃在下实力低微,以兄弟称,我已是受宠若惊,安敢有其他非分只想。”
邦枯感激地拍着百里歌的肩膀说道:“好兄弟,你这个兄弟我认定了,不管你以后第一的位置会不会被挤下去,只要邦枯我还活着,你就是我最亲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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