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持续到凌晨时分。
一干人等喝得都是七荤八素,邦枯和赵晋、南秉畅勾肩搭背,称兄道弟,虞延岁搂着蓬迁一口一个老哥哥,就连自恃稳重的庆阳宗,从宗主到弟子,除了大长老雷夫人以外,全都光着膀子比谁的肌肉大。总之,什么辈分、长幼、强者和弱者,全都乱了套了。
百里歌笑呵呵地看着这一幕,依稀间仿佛看到了他和岑久山一众兄弟胡闹时的场景,只不过时过境迁,久山已经成佛,再难相见。而其他的兄弟,却不知过的如何。
三天后,邦枯那酒的酒劲才渐渐消退。众人各自在乾水镇选了一处暂且落脚。邦枯和蓬迁则急匆匆地回去不知准备向其他人交代什么去了,看他们那架势,是不打算回来了。
百里歌那天其实喝得也有些迷糊,清醒过来后,有些后悔把事情这么早说穿。可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他们这会儿窝在深山老林里与世隔绝,而且这里还是邦枯的地盘,消息也难以传出去。。
“吱呀——”房门打开,墨月和子虞分别端着一盆水和饭菜走了进来。这两人,现在形同姐妹,几乎形影不离。
洗漱过后,子虞留下来陪百里歌,墨月端着水盆正准备离开。百里歌突然说道:“月儿妹子,你暂且留下,我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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