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完好的,就连气息也若隐若现,好像下一刻就会死去一样。
邦枯以为这是把戏演过头了,急得直捶胸顿足,嚎啕大哭。
蓬迁走过来看了看,也默默地叹了口气。
两人都看得出来,百里歌现在,是真的凶多吉少了。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邦枯总算是消停了,呆呆地坐在那里不知所措,他现在脑子一片混乱,不知回去后如何向百里歌的夫人交代,更不知面对百里明月。
蓬迁却默不作声地为百里歌疗伤,从他满脸肃穆的神情可以看出,别说治好这伤,就算是想多留会儿这条命,也只能看老天是否开恩了。
而在这时,一直死死闭着眼睛的百里歌猛地睁开双眼,长出一口气道:“那老小子够贼啊,藏了这么久,总算是走了。”
“啊呀!”
邦枯和蓬迁被吓了一大跳,两人像是见鬼了似的看着百里歌不约而同道:“回光返照!”。
百里歌苦笑着说道:“两位哥哥,这都哪儿跟哪儿呢,我还好好的。”
他又朝一个方向努了努嘴道,“刚才,我是在骗那姓安的孙子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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