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一指,单薄的身体在这一刻显得挺拔起来。
这一下,喧闹的酒席静可洛针,一想都是温文尔雅的吴铭竟然镇住了所有人。
一息之后,那李阿牛青着脸站起身,指着吴铭的鼻子怒骂。
“***的贱货,给脸不要脸,你以为你个赘婿,还翻天了不成?”
他都到底是个莽汉,被吴铭一激,那能沉得住气?
“呵呵,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弄明白了,原来你们全是一群贱人啊!早先先生听说过,贱人口中却是贱物,果真如此,世人诚不欺吾也。哈哈哈!”
吴铭放声长笑,他熟读诗书,怎能让一莽汉呈口舌之利。
只是他这一句,扫了一大片,那一个个庞大腰圆的汉子全都站起身,怒目而视。
还不等季爷爷他们几人起身阻拦,那李阿牛嚷道:“都站着做啥,怕我收拾不了他一个赘婿吗?都给我坐下,坐下!”
他斜着眼睛瞪了一圈,一伙人全都乖乖的做好了,只是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哎呀大当家的,你大人有大量,何况今个可是青二姐她的喜事情,咱就是有天大的火气,忍忍就过去了,可不能把这婚事办砸了啊!”季爷爷急得坐不住了,一边劝着李阿牛,一边恨恨的瞪了吴铭几眼。
“嗯,你个老头儿不说,我差点把正事忘了。好吧,这话我李阿牛不再提了。不过,这小白脸刚刚说我贱来着,我到要看看,他到底有什么能耐,能被我家二姐瞅进眼里。”
李阿牛一边说着话,抬手把季爷爷拨到了一边,他活动着手腕,显得兴奋异常。只几步,就走到吴铭身边。
“呵呵,小子哎!不是我李阿牛看不起你,而是见不得你们这些文人假清高,不就是入个赘吗?弄得你好像赴死一般,来来来,咱俩过过手,也好让我给二当家的验验货色!”
他皮笑肉不笑,站起来高了吴铭两个脑袋,就像一个巨人。然后退掉外衫,露出肌肉怒张的胳膊,朝吴铭招了招手。
吴铭本来对着装突入起来的姻缘就是怨气满满,若不是那青二姐的缘故,他早就一走了事,今个反倒随了心意。
“来就来,谁怕谁啊!别以为书生就好欺负。”
吴铭也挽起胳膊,细细的就像两根筷子。
“铭伢子,听话,咱低个头,这事就过去了啊!”季爷爷想要冲过来,却被身边的壮汉拦住了。
那李阿牛对院子里的人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