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铭以为,这只是一个寻常的世界,可有妖怪的话,呢就不一样了。
他到这个世界也不过一日,父母双亡,了无牵挂,若不是师父季道人,他大可以远走高飞。
可如今他却不想走了,既然没有性命之忧,他就想弄明白,师父为何让自己娶一个妖怪妻子呢?
看着眼前的女子情深意浓的模样,怎么看到不想假装的,吴铭退开半步,小声说道:“别哭了,眼睛都肿了!我只是觉得咱俩还小,生孩子也不用太急,你说是不是?”
“我,奴家是不急,可季道人说你”
“唉!”青璃突然就顿了一下,似乎有难言之隐。
“嗯,我怎么了?”吴铭心里一紧,昨日摆弄那翡翠戒指时,似乎说自己是御龙人的后代,昨个夜里手里摸着的那截尾巴,看起来也是非人。莫非自己真是身世奇特,可为何师父从来不曾说过呢?
“夫君,没什么的啦,青璃就是顺嘴说说。”她止住哭泣,平静的应着,可眼神却是躲躲藏藏。
一定有古怪!吴铭心中想道。
“青璃,你说说日进咱俩都是一家人了,还有何话不能对夫君说呢?”他盯着青璃,目光深邃,想要看进她的心里。
“嗯,夫君多心了,真的没什么,季道人只是说让奴家早些,早些给吴家留个后呢!”她垂下头,小脸一下子变得通红。
“既然你不愿意说,我去问师父好了。再说,庆云州离此也不甚远,我还能顺便去白鹿书院看看。”吴铭一脸平静。
“啊!那怎么行,你这么一走,奴家还不得被人戳断脊梁骨啊!”青璃惊呼一声,抱住了吴铭的胳膊。
吴铭也不挣扎,一时间,两人默默无言,只有粗重的鼻息声。
良久之后,那青璃总算松了口气,试探着说道:“夫君,若是青璃说了,你千万莫怪奴家狠心啊!还有,不许告诉季道长,否则,否则青璃就再也不理你了!”
“嗯!”吴铭屏住了呼吸,侧了下脑袋,把耳朵凑在青璃嘴边。
“唉!夫君,青璃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前些年,季道人说了夫君的往事。当时,青璃就在想,为何老天如此不公,夫君这么好的人儿,为何要遭如此大的难呢?”
“”
“听季道人讲,夫君三岁那年误入龙嘴潭,中了邪,后多处求医虽无大碍,可,可寿元却少了许,许多。”她低头这么一哆嗦,吴铭就知道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