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欺负我家静怡,看我不弄死他!”
吴铭一气之下,顺手拿地上的剑,作势往外冲。
吴静怡抬起头,噗嗤一声就笑了。眼角还噙着泪水,可笑的格外开心。
“嘻嘻,吴铭哥不行的,你连我都打不过,去了也是送死。更何况,师父她并不曾欺负我,她只是想带我修行,懂吗?”
“修行?”
“嗯!”
“不用出家?”
“嗯,不用。”
“那不就结了,静怡啊,你不用急,我让他李青玄等上十年八年,咱修行好了,再回来啊!”吴铭晃了晃手里的剑,也笑了。
“我看着他,他要是敢去青楼,我就剁了他的腿,你看成吗?”
吴静怡摇摇头,笑着笑着又落泪了。
“那咱不去行不?”他试探着问。
吴静怡继续摇头,看来她是死了心啊!看来还得找找她说的那是个师父,这就有点难办了。
“嗯,修行也好。今后我可有得靠山了,李青玄他没福气,咱今后找个好的。说说,你师父到底是谁啊?”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在吴铭咱三追问下总算弄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三天前,吴静怡在南门口碰到丁二毛一伙人拦着一个外地口音的女子。
她从小习武,见不得这些龌龊勾当,于是仗义救了女子一命。
恰好临近七夕,花戏楼有好戏上演,就带着女子看了一场。
于是一场戏之后,两人就成了无话不说的朋友。听那女子说,她家在雷泽郡一个小村子,祖上从青川县迁移至此也有数百年。
今次,她来这里想寻访族人,
可原本的村庄早已是荒废,这才想着来青川县城打听一二。
这话要是对着吴铭讲,他绝对不会信,不说两地像个数千里,一个弱女子千里迢迢孤身来此就不可信。就说那南山深处,野兽横行,她怎能全身而退呢?
可吴静怡不是吴铭,她信啊!不仅信,而且自告奋勇做向导,领着那女子把不大的县城转了个遍,还请她去二龙酒楼吃了顿大餐。
也就是在那天晚上,那女子大了一卦,推断七夕那天此地有异现世,为防万一,赠予吴静怡一根玉簪。
等到第二日,也就是吴铭迎亲入城的那一天,两人早早来到南门口,可惜除了看到吴铭一行人之外,啥事也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