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吴铭起了个大早,独自一人去了观前的小山头。
昨晚,他想了一夜,好些事似只有自己不知情,难道说那收药人尽在眼前?
吴铭不敢想,也不愿意想。他觉得还是梅燕仙说得对,只有破开眼前的危局,一切都会迎刃而解。
于是乎,东方微白之际,吴铭早已面东端坐修习那南华经。
依着书上所言,调息纳气,运转数十余此,果然丹田有一丝丝凉意。
往岁吴铭也曾如此修行,可从来不曾有气感,后来才知道自己不是修行的料。
可昨日诊病之时,依着那梅燕仙所言,吐纳调息,竟然有了气感。
如今再现,吴铭自然是喜出往外了。
只是,等他如此运转数十个周天之后,那气感依旧细弱游丝,没有丝毫上涨的趋势。
不仅如此,反而越是努力运转,胸腹间就有一种淤塞之气,不动如钟,胸口隐隐作疼。
等运转近百那隐痛忽而转为刺痛,疼的气机凝滞,面色苍白,满头冷汗。
吴铭只好作罢,昨日梅燕仙说过,这南华经解对自己有大用,可眼下却是遇上了难题。
他正琢磨着要不要再试试,突然头脑里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原以为,给予你无上神力之后,你能明白主人的一片苦心。谁知你这娃儿却总钻牛角尖,听信那御龙贼人的谗言,修什么功法。主人可是万妖之主,神力无与伦比,真是丢掉西瓜,捡起芝麻,傻得不能再傻!唉!”
那熟悉的声音长长叹息一声,吴铭一喜,急急追问。
“你可是熬庆前辈吗?”
“嘿嘿!猜对了。不过你这娃儿当真上不得台面,怎能与那御贼人为伍?”
“我哪里有啊?只不过眼下只是权宜之计,等除掉病患,自当以前辈所言行事。不过,前辈可有办法?”吴铭思量之后,小心翼翼的说道。
“你那里有得病了?别信了谗言。”
“可”
“不要再说此类话了,要相信自己是独一无二的存在,明白吗?”那熬庆突然出声打断道。
“这么说,我没病了,更没有什么种子?”吴铭疑惑道。
“那是自然。还有,这破书不能再练,否则经脉逆绝,再也没了回还的余地。”
“前辈,我还有一事不明?”
吴铭想起那夜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