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是怪我了?”
“不怪你,怪谁?”梅燕仙眼珠一瞪,吴铭这才看清原本不甚真切的脸,如今反倒能看得真切了。
“都怪这口井。我都说了有古怪,你还不信。呵呵,如今可是信了?要是实在没办法,那就等我家娘子来救人吧!”
“你家娘子,那怎么行?我若是这么出去,今后如何见人?”梅燕仙神情激昂,颇为恼怒。
“那你说怎么办?”
“要不,要不你过来,帮我一把。”她突然低下头,扭捏着缩了缩身子。
吴铭看了看她手里的剑,总觉得不妙。能拔剑,那里需要他一个外人帮忙。
难道是想杀人灭口?
他急忙摇摇头,转过身子。
“你,你能不能像个,个,男,男人。”她突然咬牙切齿的说着,只是听起来声音似乎很不对。
吴铭再一回头,这才发现了异样。
梅燕仙原本白皙的脸,苍白如纸,嘴唇青紫,眉毛红和发梢上结着一层冰霜。两只伸展的手臂如同僵住了一般,爬满冰凌,就连那一柄剑也是寒霜遍布。
她整个人一动也不能动如同一尊雕塑,若不是洁白的牙齿还再哆嗦,吴铭真真以为她已经去了。
“帮,帮我,我”
吴铭一下子慌了神,几个狗刨就游了过去。
这时候再要顾及男女授受不亲,那就是迂腐之际。
只不过,他人是过去了,可不知如何下手,毕竟他不是趁人之危之徒。
“前辈,要,要我怎么做?”
吴铭只是瞥了一眼,脸一下子就红了。昨日新婚,今日如此美好,他怎能不慌乱呢?
“这,这里,里。”
梅燕仙转了转眼珠,盯着挂在脖间,深入幽壑中的不知名物件。
吴铭只觉得心跳的厉害,他一手扶着腰,偏过脑袋,一手跃跃欲试。
“前,前辈,是,是这里吗?”
一只冰凉的大手,顺着洁白光滑的脖颈,慢慢的深入那不可诉说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