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大声的“怎么枕头多了一个!啊呸这是我的单人床!”完了又叽叽咕咕笑一阵,大声报幕,“下面,有请著名民间歌手慕寒演唱,单身狗!”
“两个黄鹂鸣翠柳你还没有女朋友雌雄双兔傍地走你还没有男朋友……”
歌声渐渐越来越轻,最后化为甜美的梦呓。
她睡着了。
在门外的宜王殿下。
睡不着了。
他抱着那套内衣,看着天上的月亮,脖子有点酸,心比这月亮还凉飕飕。
好一会儿,他忽然转头。
就看见不远处的竹林子里,林飞白正目光复杂地看着他。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但是看那贱贱的神情,一定把该看的都看完了。
林飞白发现自己被发现,转身就走。燕绥也没理会他,默默了一阵,捧着那内衣走了。
走到院子外,他吩咐等在那里的偷工减料。
“明天开始,把三两二钱送到她院子里,给她养。就说……”
偷工减料凝神倾听。
“单身狗,会嚎叫,和她歌声最像。十分相配,敬请笑纳。”
……
林飞白回到自己院子里,正准备歇下,忽然门被打开了。
不是敲响也不是撞开,是打开。
他起身去看,门外面没有人,过了一会,燕绥穿着一身奇奇怪怪的衣服跑过。
林飞白的目光从上到下,扫出了难以言喻的惊吓。
这都什么玩意儿?
一件布料加起来没有两块帕子大的衣服,没有肩部,就在肩膀上挂着两个细布条儿,露出燕绥骨肉均匀肌理如玉的肩膀,和平直的锁骨。
底下是个大裤衩儿,倒也什么奇怪的,缝两条黄色的边,露出小腿。
再底下是一双鞋子,这个又奇怪了,底子厚厚的,没有靴筒,鞋腕浅浅的露出脚踝,居然还有带子,在两边的小孔里交叉,系出一个结。
稀奇古怪的,但看着还挺舒服的模样。
他这么一扫,燕绥已经从他面前跑过去了,后面跟着一群夜跑的苦瓜脸护卫。
林飞白站在台阶上发了一阵愣,想起来这衣服好像是他刚才看见的燕绥手里捧着的那套,而刚才燕绥是从文臻房里出来的,想必是文臻的赠送。
这衣服式样一看就是寝衣。燕绥这骨头轻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