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汗这种本来没什么暧昧的事情,居然也能擦出粉红色。她又有些歉意,便忍不住找话打破这一刻寂静,“这叫龙船寿司。好不好看?”
她看进唐羡之的眼睛,坦坦荡荡。
唐羡之只看她,没有看那龙船,笑道:“你做的,自然是最好看的。不仅好看,还好吃。”
他转向龙船,似乎想先尝为快,文臻笑吟吟看着他,抱着手臂也不阻止,道:“要不要验个毒?”
唐羡之的手一停,再转回来时笑容无奈,“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文臻笑,“玩笑话。”
唐羡之也便笑,命人将龙船寿司好好用冰保存起来,开宴拿出来给客人享用。又道:“我以为你会做蛋糕。”
文臻一怔,忽然想到结婚是应该做蛋糕,可是她完全没有这个想法。
“蛋糕专用来庆贺生日啦。”她笑道。
“去赶紧睡一会儿吧,不然怕脂粉遮不住你眼下的黑呢。”
文臻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现在一定模样难看,史上最难看的新娘子大抵便要诞生了,呵呵一笑便去睡了。
她走后,众人七手八脚用冰包裹那龙船,唐羡之一直默默看着,大抵是他看得太久,他身后护卫忍不住上前一步,低声请示道:“公子,要不然属下还是验一下……”
唐羡之举起手,那护卫便住了嘴。
唐羡之似乎在发怔,半晌悠悠叹息一声。
“不是毒啊……”他道。
他那声叹息悠长轻微,在这初冬微冷的空气里凝出一口淡薄的雾气,转瞬便化了。
护卫没来由地觉得他身周的氛围有些哀伤。莫名又小心地又往后退了退。
良久他听见公子吩咐道:“夫人亲手做的菜,自然应该压轴。大宴最后,再送上去吧。”
……
回到舱房的文臻没有补眠多久,就被拉起来,洗漱打扮。
大船十分豪华,甲板上便有四层,底舱还要分层,在这个时代是绝无仅有的巨船,桅杆九根,巨帆十二面,吃水一丈许,船上配备了齐全的人员,连喜娘,梳妆嬷嬷都有。
就在昨夜,又一批人上了船,都是川北唐家的子弟,有些是在附近管理产业的,有些是出外游学到附近的,有些则直接是从川北赶来。
这些人有男有女,男的直接去唐羡之那里报到帮忙,女的则来到文臻这里。
文臻听说唐慕之也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