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唯一露馅的便是,她轻易不会脸红。
一般女子会惭愧会羞涩的事情,都别想叫她脸红。
他以前没有太注意这个,也并不会因为她没有寻常少女娇态便觉得遗憾,世人千面,别人娇态别人的,他就是喜欢她的不一样,老练也老练得可爱,狡猾也狡猾得动人。
但是偶尔瞧着那般颊生红粉,也怪惹人的。
燕绥顺手把玩着那罩罩,揉捏了一阵,越看越觉得自己做的好。至于文臻,那是害羞了,也挺好,会晓得害羞生气,说明当他是个不一样的人,大可不必当真。
他对着那罩罩笑了笑,笑得偷窥的中文德语浑身汗毛一炸——一看那玩意就是女子私密之物,以前也见过,殿下对着那东西笑成那模样,瞧着真是不大雅观的……
德语却在想,君子有所思,殿下这年纪也不小了,和文姑娘这追追逃逃的扯个不休,换人家孩子都会写奏章了,哎,一把年纪还没破身的老男人不容易啊……
一把年纪还没破身的老男人完全察觉不到护卫们看他时候的怜悯眼神,手指点点那个大盒子,道:“把这个给文姑娘送去,她忘记拿了。”
中文德语的眼神更怜悯了。
什么忘记拿了,这不是都砸你头上了吗?
自从文姑娘嫁了一次后,咱们殿下就夫纲不振啊夫纲不振。
中文性子比较实在一些,伸手便要帮着收拾,燕绥抬手一拦,亲手将那衣服叠得整整齐齐放进盒子里,中文德语低头,眼观鼻鼻观心,暗自下定决心,以后遇见文姑娘,安全距离还要再拉长半丈。
燕绥把衣服和首饰整理好让他们送去,德语还看向燕绥手心里那个东西,被中文一拉,顿时反应过来,赶紧先退出去。
那边文臻从燕绥那里冲出来,冷风吹一吹,散了热,渐渐冷静下来,忍不住在风中笑一声,又笑一声,摇摇头。
是她反应过激了,他从来都这么蛇精病嘛。
但此刻再回去也没必要,算着等会儿护卫会送过来,也便向前走,经过二号院子的时候,看见里头有灯火,心想林飞白也不知道啥时候回来的,悄没声息地又住到这里,天天顶着燕绥的嘲讽和排挤,真是何苦来。
她对林飞白的观感原本寻常,经过海上那一遭颇有些好感,然而在燕绥的府邸里哪怕是最纯洁的好感也不适宜发展,她便要绕过那院子,谁知院门忽然开了。
林飞白站在门里,手里捧着一个盒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