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臻:“?”
“去易家的那位弟子,好像有些口吃。之所以记得这个,是因为当时易家的管家来选人,诸位弟子争竞,最后这位口吃的弟子,做了一道上桌后鱼嘴还可以自动张合的口吃鱼,那管家引以为奇,便要了他去。”
文臻哈哈一笑,心想果然还是和菜有关才记得。
她便道谢告辞,王近山送出几步,忽然又一拍脑门。
文臻:……总担心你这样一拍一件事儿迟早拍出脑震荡。
“还有件事,那做口吃鱼的弟子,家中十分贫寒,人却非常孝顺,他当时家中有老母,老母远行不便,他就想不去了。他母亲却不愿意他为了自己失了前程,便假意发怒驱赶他出门,他无奈,只得将母亲托付给韩府和自己的好友,才洒泪而别。为此他还特地给韩府留了自己的厨艺心得供后来子弟学习,也给好友留了银子。”
文臻记下了,心想倒也不妨找找这个老妇人,正想出门,这回又被拦下了,却不是王近山的拍脑门。
来的是一个小厮,脸上神色不大好看,硬邦邦地和文臻道:“姑娘方才帮了韩府的大忙,我们小姐连同昌平府尊公子请您去内花厅一叙。”
……
文臻在嗅菜,燕绥在吃菜。
小笼汤包做得很好,褶子如菊花,面皮洁白透明,隐约可见里头金黄的汤汁。鲜香之味隐隐而来,端上来的时候,燕绥眉头一皱,筷子啪嗒一搁。
韩芳音莫名其妙,中文微笑,“对不住,我家公子吃东西只吃双数。这笼里五个包子,甚是不对称。”
韩芳音立即命人重新安排,一边想着这习惯怎么听起来有点耳熟来着。
燕绥垂下眼皮,想着某人虽然可恶,但确实从认识的一开始,就从未犯过他任何忌。
这一点说起来简单,其实很难,毕竟谁也不能一个照面便摸清别人的禁忌,总要有个适应的过程。
所以他眼里的她独一无二,没有过多犹豫就把自己给砸了进去。
这么一想感觉更饿了。看一眼那包子,却还是不想下筷子。
“摊得不够扁。”
别人听了莫名其妙,语言护卫们自然理解是什么意思——文臻做的蟹黄汤包,皮薄到在笼里的时候完全是摊开的,绝不可能还像这样能够站着。
韩芳音笑,“是还欠着点手艺,想不到公子如此精通此道,想来公子府中定然此物常备。如此芳音也算公子的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