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
这一点点实了,那喉结非碎不可。
他这一脚反撩的力度太狠,长发飞起,露出里头隐约几根白发。
对面,踉跄落地的阳南岳,一抬头看见这一幕,忽然眼神大悟,随即转为大惊。
他扑上去,大叫:“少主住手!”
易人离微微一震,反撩的足尖便换了方向,刷起弹起,擦着丘秋咽喉而过。
死里逃生的丘秋连滚带爬地被那群打手扶起,愣了一会才想起刚才听见的那个词,抚着喉咙怔怔地道:“什么……你喊他什么?”
易人离对着阳南岳拍拍手,“看在你方才好像想示警的份上,饶他一命。”
阳南岳却好像根本没有理解他在说什么,怔怔地看着他,好半天才道:“少主人……”
“我叫易人离。”易人离眯眼注视着他,“我瞧你有点眼熟,但记得你以前好像是内院天星台的人,怎么越混越惨,都沦落到给外院一个副管家的儿子当打手了?”
阳南岳的脸色阵青阵白,低头不语,那边丘秋已经大叫起来,“什么混账话!我爹对他有扶持之恩!不是我爹的话,他现在还是个看守天星台不力被罚守骨牢的罪人!”他顿了顿,终于反应过来,瞪大眼睛道,“少主人?哪个少主人?阳南岳,他是你哪个少主人!”
阳南岳一声叹息,“我是易家的家奴,我能喊谁少主人?”
丘秋像被一道雷劈在头顶,猛然张大了嘴。
……
易人离这里上演一场尴尬认主,林飞白那里就比较省事。
说刀剑切磋就刀剑切磋,昌平武道联盟的一群“大侠”们,连装个样儿都不屑。
剑怎么能拿来凉面?拿剑来凉面就是对剑不尊重,这样的人怎么配站在他们面前?
和这样的人,自然也不用谈什么武林规矩,单打独斗,一起上给他个教训算完。
也就一起上了。
然后最后也就一起不配站着了。
昌平小地方,弄个武道联盟其实很喜感,究其原因,只是因为有人想当盟主,而这位想当盟主的人为何有此野心,因为他出身颇有些不同。
所以此刻他在地下抱腿乱滚的时候,也就将那不同给大声喊了出来。
“竖子狂妄!竟敢出手如此狠毒!你且等着,我表兄邱统领不会放过你!”
林飞白剑转入鞘,理也不理便走。
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