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扛,丢了块银子扔在桌上,转身就走。
文臻:“……”
殿下你最近是吃了高糖版可爱多吗?
她只来得及在燕绥扛走她之前手一抄,把大布娃娃抄回去。这东西可是她联谊的重要礼品。
燕绥这回真不在集市上停留了,一路扛着她快走,文臻在他背上抿着嘴笑,想着那句回去吃我,越想笑得越浪,连浑身的不舒服都忘记了。
直到快看到悦来客栈的大门,才听见燕绥又说了一句话。
“我不会腻的。”
文臻:“?”
“背你一辈子,我不会腻的。”
文臻这才知道他居然还记着刚才那个姑娘所说的话,停了停,将脸慢慢地靠在他背上。
“燕绥。”
“嗯。”
“你知道我现在在做什么吗?”
“……你在笑。”
文臻脸紧紧贴在他背上,漾开一个大大的笑容。手指轻轻在他背上画字。
燕绥的步子忽然停了下来。
那细细指尖,隔着衣服,隔着肌肉血骨,却似乎忽然就一笔笔,画在心上。
所经之处,肌肤灼烫,血肉沸腾,连骨头都似在轻轻歌唱。
他从来不知道,短短几字,也能将一生的欢悦在这一霎聚集,燃烧,化为世间最灼热的火,细细舔舐每个骨缝每寸肌肤,再嗤一声绕着心脏欢舞。
舞出的每个形状,都是爱的模样。
他护住文臻的手紧了紧,步子更加快了,恨不得一步回去悦来客栈,此时一切都正好,错过这良辰哪还有美景。
客栈倒是很快到了,结果在门口就被人拦住了。
是那个在那位夫人面前伺候的嬷嬷,等在门口,神情平静地道:“我家夫人想见见两位客人。”
文臻仰起脸,正想着燕绥这时候肯定不乐意,不知道又要出什么幺蛾子,结果听见他道:“哦,我问问我媳妇有没有精神见。”
那嬷嬷表情有点绷不住。
文臻急忙探头甜笑,“夫人召唤,岂敢不从,本就该我们去拜谢夫人的。”
嬷嬷道:“不敢,是我们岑少爷无意中误伤两位,自该好好照应。既如此,这便请吧。”
两人跟着那嬷嬷向内走,文臻便问夫人名讳,该如何称呼。
那嬷嬷道:“我家夫人姓段。”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