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川天高地远,路禁盘查严格,信息控制也很严密,但燕绥想要知道自然没问题,这些都是文臻上路后,由燕绥提供的长川易家的资料,她自然熟记在心。
随即文臻便反应过来,这些事可能发生在他们出事后,那一路逃奔中,自然断了消息。
联想到被掳前韩芳音那句话,和此刻段夫人匆匆回赶的情况,显然易勒石是出事了。
也不知这样对她和燕绥到底好不好。
“哎,这位段夫人真的是裔家的人吗?我都没听过长川易家有这么个附属家族,一个小家族的夫人,真的值得排名第一的内堂长老亲自来接吗?”
燕绥道:“媳妇儿,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文臻:“?”
“你难道现在想的不应该是怎么吃我吗?”
文臻:“……”
大白天脑子里就只有那些事儿的人也只有你了吧。
“想啊,煎炒烹炸,炖煮烫擀,总有一款适合你。”
“那还是我吃了你吧。我手艺也不错……嗯,我会揉面团呢。”
揉面团那三个字他声音忽然放低,磁磁地在耳边荡,伴随着说话间震动的胸腔共鸣,漾得整个人都似乎要溢出来。
文臻却刹那间被烧着了,一股热气从胸腹间直冲上耳廓,耳朵连带半边脸都像在哧哧发热。
某人现在真是太能浪了!
这脑子一撞,是不是把他大脑里控制某个特殊地方的细胞神经原都给撞膨胀了!
分分钟撩得人生不如死!
燕绥还在她耳边一口一口地吹气,一边吹气一边笑,热气伴随着笑声撩着她的耳朵,文臻想那耳朵一定惨不忍睹,很怕一会儿就能自己烧掉下来了。
笑声里燕绥一脚踢开了房门,两步跨上了床,将文臻放在平平整整的床单上,自己一翻身上了床,双手撑着文臻身边两侧,低头看她。
他长长的发流水般落在她颊侧,簌簌的痒,她偏头,咬住了一截黑发,轻轻一扯。
燕绥被她扯得头微微一偏,却并不回手去护自己的头发,反而顺着那一扯之力,俯下了头,一口亲在她腮帮上。
然后他就不起来了,赖在她身上,又对称地亲了一口,手已经摸到她领口。
文臻握住了他的手。
并不是矫情什么,而是这青天白日,人来人往,实在时间地点人物都不是那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