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和官府说明作保。”
“无辜民女?”文臻手指捏着下巴,若有所思,“你说那个掳来做苦力的小丫头啊?”
张洗马一喜,“敢问姑娘,她在何处?是否安好?”
“她呀——”文臻慢吞吞地道,“不听话,被我扔下山崖了。”
“你——”张洗马脸色一变,忽然又停下,狐疑地打量她的脸色,想要确定这句话的真假。
可惜他之前没见过文臻,不知道这位久经风浪,现在已经名满朝廷的文狐狸的日常德行,看了半天,实在分辨不出这话的真假,只能从平日里文臻的人品来判断,感觉这是真的。
是真的!
张洗马一声大吼:“你……你怎可如此——”
文臻脸色一变,白牙一龇:“被我救了命命就是我的,被我掳了来命也是我的。我想怎么的就怎么的。不服气咬我啊?”
“那般美好的姑娘,你怎么能……你怎么能……”张洗马捂胸要倒。
文臻欣赏着男版黛玉的造型,觉得还怪好看的,嘴上毫不相让:“美好?半夜三更装纯情孤身在野外洗脚,难道不是为了窥视我的美色?也就你这三百八十度近视的老处男,才觉得那叫清纯美好吧!”
“恶妇!”君子终于口出恶言,怒极大叫而倒。
文臻笑眯眯看着,反正他身后就是软席,不怕撞到头。
眼角却忽然瞅见大开的院门外一处灌木丛内簌簌而动,她脸色一变,一个箭步冲上回廊,一把拉住张洗马,焦虑地大叫:“先生你怎么了?先生!先生你醒醒!”
张洗马给她气得人事不知,完全享受不到此刻的非常待遇。
文臻眼角一斜,看见那矮矮的灌木丛又是一动。
风把院门吹关上了,砰地一声。
文臻呵呵一笑,手一松。
砰一声,倒霉的张洗马直挺挺倒下去,脑袋撞上桌腿,声响清脆。
……
文臻没什么良心地看了看张洗马的伤势,厉笑的医术尚可,张洗马也都是皮肉伤,不会有太大后患。
然后她去了院子外,灌木丛里当然没有人,她从怀里掏出一把药粉撒了撒,文蛋蛋又进去撒了一泡尿。
文臻没什么责任心地想,这些乱七八糟的药粉和文蛋蛋的尿结合在一起,到底会产生什么化学效果,她可不负责。
然后她站在院子门前看了看,让耿光等人下山采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