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感觉眼睛受到了欺骗,明明是个门环,手一摸,就不是了。”
厉笑却道:“你在门上下这许多功夫做甚?真要有人来攻打,哪会老老实实敲门,翻过墙头不就得了。”
“那自然墙头也要有迎宾套啊。”文臻又开始布置墙头,直接加高墙头,再贴绢布,绢布上画了些看上去是机械的东西,长长的杆子,尖尖的顶端,样式古怪,色彩狰狞,不明觉厉。
易人离道:“这是什么机关,我怎么看不出设计的道理?”
“我也不知道啊。”
“啊?”
“这么长的墙头,真要画机关,岂不是要累死我?我就画这几根杆子,几条线,看不懂是吧?看不懂就对了。我问你,假如你是入侵者,半夜潜入,看见这墙头的设计奇怪的杆子,你会怎么想怎么做?”
“我自然会认为这是奇特的要命的机关,不敢从上头过……”易人离恍然大悟,“果然谋财害命你最奸。”
“我姑且认为这是夸奖。”文臻呵呵一笑,心想如果某人上山……
她正准备把院子内也做些布置,忽听里头张洗马走了出来,此时院内无人,都去门外看文臻炫技了,张洗马原本只是想散散步,一看院内无人,顿时一喜,摸索着走过每一个房间,轻轻唤:“姑娘!姑娘!姑娘你在这里吗?”
文臻坐在墙头,看他寻找着不存在的梦中女神,正想要不要吓吓他,就听站在院子外的闻近檀,捏着嗓子细声道:“张大人,我在这里呢!”
文臻:“……”
闻小檀你真是个坏种。
张洗马听见这一声似乎在院子外,顿时大喜,快步上前,推开院门。
砰。
脑袋撞在墙上的声响沉闷。
两个丫鬟忍笑绕过正确的门去扶张洗马,君莫晓看一眼鼻青脸肿的张洗马,倒是心有不忍:“小檀你耍他做甚。”
“让他识人不明,让他看脸下菜。让他对小臻口出恶言。”闻近檀悠悠道,“我这算是轻的。真要遇上殿下,呵呵……”
山下,未来的文大王的压寨相公宜王殿下,正望着飞流峰半山的方向,露出令人恐惧的笑容。
……
半下午的时候,文臻准备做饭。
在她画画干活的时候,男人们也没闲着,按照她的要求,在小院子前的空地上,搭起了一个颇大的茅草棚子,又制作了一些简易桌椅,字写的最好的闻近檀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