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并不英风飒飒,但是娇弱善良,对士兵十分亲切温柔,当她用那种楚楚眼神看着大家的时候,每个人都觉得可以为保护她而死。
但谷蔚蔚不同,她没吃过苦,又被易慧娘娇惯长大,自然不能如乃母般放下架子,又自身不大检点,喜好男色,熊军自然瞧不上这样的女人,只是碍于誓言和操守,不得不跟随。
谷蔚蔚倒也并非不明白,接手熊军之后,倒也有一系列收拢人心举动,只是此刻这山道之上,她的一系列表现,几乎要把那些示好都推翻了。
只是她现在还不自知。
之后山路上,依旧频频出事,或者藤蔓忽然落下来,上头无数带毒的叶子划破人脸。或者有黑影系着藤蔓荡过,双腿夹着人脖子把人甩到山壁上。或者山路忽然塌了一截,士兵们抬着轿子小心翼翼过的时候,塌陷里伸出一双手来把人拽了下去。
等到走到上山索道处时,五十人又只剩一小半了,全部都是伤员,谷蔚蔚不得不下令把伤员送回去,再补一批人来。
等第二批人补齐,谷蔚蔚对着索道又犯了难。
去四圣堂的最后一段路必须是索道,到了这时候,谷蔚蔚也不再在意所谓和大兵挤满身臭汗了,但是三个人的配额,和半空索道的危险,依旧让她发憷。
她在半山索道发憷,四圣堂后院内,易慧娘心焦如焚。
她不住问。
“人呢?人怎么还没来?”
玲珑小心翼翼答::“夫人,快了,快了。”
易慧娘躺在床上,肚子里塞了几个枕头,她已经喝了文臻给的最后一服药,感觉肚子里隐隐作痛,本来大戏就要开幕,结果那白眼狼迟迟不至,她也有点急了。
“黑木队给三当家回报了,说是小姐在上山路上好像得罪了扈三娘,被扈三娘报复所以耽搁了。三当家说了,共济盟的规矩,得罪山里的人,人家有权以自己的方式报复,共济盟不会阻拦。”
“那不省事的蠢丫头!出去再打听,哎哟,我这肚子!”
玲珑出去了,易慧娘抱着枕头想心事。
梁上忽然有人悠悠地笑一声。
易慧娘脸色一变,随即冷笑道:“你果然在山上,你居然敢来!”
那人笑道:“你在山上,我怎么能不在?就不为别的,也要看着我的孩儿出生啊。”
“你还有脸提孩子?”
梁上的人语气诧异:“你既有脸怀,我怎么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