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写着什么。
文臻好奇,凑过去要看,燕绥正好翻过空白一页。
“写什么呢?”文臻原本不过是随便一看,此刻倒来了好奇心,笑眯眯瞟他,“不会是时长记录吧?”
燕绥拍拍她的头,“你如此耿耿于怀,看来真是想我想太久了。”
文臻呵呵一声,正要还嘴,忽然转头。
有轻微的衣袂带风声传来。
……
唐羡之和易铭,无声无息立在小院的墙头。
两人从落尘峰的索道下来,便如燕绥所料,易铭想下山,唐羡之却道趁这个赌约,山上才是解决这两人的最好地方。
不是什么时候都能有这样的机会的。
本身只有在这种双方都有制约,双方也都有依仗的地方,才能形成这样的赌约。
易铭却有疑问,觉得既然如此,燕绥很可能会猜到两人会跟来刺杀。
唐羡之却道,就算猜到又如何?这本就无可避免,此消我才可涨,能伤其一分是一分。
易铭默默无言,心却微微沉了沉。
唐五虽然绝慧,却因为天性和后天环境,心性不够无羁,思虑太多则多绊,无形中便低了行事肆意无所不敢想无所不敢为的燕绥一头。
好在燕绥有个拖后腿的朝堂和拖后腿的皇族。凡事有利必有弊,过于肆意的后果,就是无人敢真心亲近信任他。
或许可以从朝廷对燕绥的猜忌入手……
易铭盘算着,还想着要么劝劝唐五,反其道而行之,试试直接下山,忽然听见文臻的尖叫声。
她下意识转头,就看见唐羡之已经掠了出去。
易铭摸摸鼻子,只得跟上。
现在两人对着安安静静的院子,这是一个两进四合院,两人毫不犹疑地进了后院。
这一点不用多猜,以燕绥的性子,无论想要使什么花招,都绝不可能委屈自己,不可能在第一进院子看大门。
两人目光在第二进院子里扫过,四面院子八间房,人在哪间?
所有屋子都开着灯。
一间屋子上,透着人影,娇小玲珑,挽着简单的髻,髻上还能看到圆形的饰物。
这剪影一看就是文臻,易铭皱起眉头。
太容易了吧?
但这影子从高度,脸型,甚至睫毛长度上来看,就是文臻,哪怕找个相似的,也不可能相似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