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也不管针到底落入了何处,用尽全身力气往绳子上一扑,在上头等着的几个人七手八脚迅速把她拉了上去。
上到屋顶的最后一刻,文臻回首,隐约在那一片黑烟红火里,似乎看见一点白影掠过,又似乎没有。
到底有没有,她也不在意。
如果真有人在暗处作祟,中招了,就等着疾病缠身;没有中招,也不过是再斗三百回合。
虽然还是白天,却是家家闭户,一个人都没有。既然要干坏事,乡佐自然勒令所有人都留在家里,不许出门。
屋顶已经开始倾斜,几个人赶紧向下走,大丫走在文臻侧前方,忽然一声惊呼,文臻眼睁睁看见她脚下出现了一个洞,她一脚踩空,眼看就要掉入火场,忽然眼前一花,随即大丫一跳,苏训拉着她下了屋顶。
文臻揉揉眼睛,看着那个洞,感觉方才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众人刚下屋顶,轰然一声,屋子烧塌了。
走出一段路后,文臻再次呼唤时,文蛋蛋出现了。
文臻冷笑一声,回头看了看那塌了的屋子。
看样子,就在先前,能钳制住文蛋蛋的东西,终于离开了。
一行人先往村外走,这村人尽管可恶,但大家都还没恢复,还是先离开的好。
文臻忽然停住了脚步,她隐约听见了一点哭叫的声音。
那声音传来的方向,让她想了想还是转了脚步,转过一个弯,眼前是蒙家那个院子,几个村人正捆了蒙珍珠往车里塞。蒙珍珠正拼命挣扎。
一个汉子恶声道:“自己都保不住,还想去救人?县丞府里享福不要,非要管那些不该管的闲事!”
又有人道:“还不是你自己找的,本来都忘了要送你去县里那码事儿了,你非要偷偷跑去救那几个人,乡佐吩咐了这回直接送你去郡里……哎呀你咬我……臭娘们!”抬手啪地一个耳光,甩得那少女脸一偏撞得车壁咚地一声。
院子里蒙珍珠那大肚子的嫂子和那病歪歪的哥哥,两人一弱一病,慢吞吞地挣扎出来,哭着去拉那些人的手,就被粗暴地一搡,眼看就要被搡到墙上。
文臻忍无可忍,挥了挥手。
一直有点丧丧的文蛋蛋,滚到了那出手的汉子头上。
那人无声无息地倒了下去,倒把蒙家三口吓了一跳。
几个汉子接二连三地倒下。文蛋蛋犹不解气,往旁边院子滚去,准备在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