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号服外面披着白色的防风服,闲闲的靠着看江宁。
江宁倏然转头。
林晏殊从裤兜里摸出一包纸递过来,扬了下眉,“嗯?”
清晨的医院走廊寂静,他的嗓音低醇。林晏殊的存在感很强,江宁尽可能的用面对普通病患的态度对他。
“谢谢。”江宁接过纸巾,抽出两张,把剩余的还回去,压下狂跳的心脏,“有事吗?挡到你用洗手间?还是找我?”
林晏殊的病房有独立洗手间,不需要出来吧?
林晏殊接纸巾时指尖碰到了江宁的手,他的指尖微凉,接过纸巾就顺势单手插兜,舌尖抵了下腮帮,“找你。”
江宁把用过的纸巾扔进垃圾桶,没找到口罩,她不戴口罩没有妆有种裸|奔感,她站直看着林晏殊,“你没叫护士?”
“那我现在回病房叫护士,让护士来叫你?”林晏殊抬了下眉,肩膀随意靠在一边墙壁上,语调缓缓的,“伤口——很疼。”
江宁一时间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林晏殊这种断一只手还能面无表情干翻好几个人的狠人,他居然会疼?
“正常吗?”林晏殊正色,直直看着江宁。
“昨晚正常的,回病房吧,我给你做检查。”江宁心脏一跳从林晏殊身边走过去,出了洗手间门,两个人擦肩而过。
林晏殊忽然转身,他单手插着兜俯身,平视着江宁的眼,睫毛下黑眸锐利,“江医生,你的初恋叫什么?”
江宁大脑一片空白。
谁告诉他的?还是他听见了?
李恒宇那个大嘴巴!很好,他这辈子没了,下辈子努力吧!
“什么初恋?”
“不会是我吧?”林晏殊嗓音慢悠悠的。
“不是。”江宁看面前的林晏殊已经成虚影了,她这两天连续社死,“李恒宇说的?他说话不靠谱,满嘴跑火车。”
林晏殊不会是来找她算账的吧?当初他们分开的时候,说了谁也不要再提,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她和林晏殊只是一场表演,长达一年半的表演。
林晏殊站直,若有所思,“是吗?”
“是。”
“这样啊。”林晏殊敛起情绪,看江宁的目光很深,“你现在单身?”
江宁不知道林晏殊为什么要这么问,被他问是否单身挺不舒服的,“工作比较忙”
“想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