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办公室有衣服,也有烫伤膏。”
“不用。”江宁抽出一包纸去擦地上和椅子上的咖啡渍,“一会儿就干了。”
“还要咖啡吗?”林晏殊站在另一端,这回跟江宁的距离保持的非常远,看她脖颈的一片皙白。
“不用了,谢谢。”江宁把脏掉的纸巾扔进了垃圾桶,手上还有些黏腻,她站在原地,攥了下包带,黏腻落到了包上,“许静该怎么办?”
根据许红和许静的年龄差,其实可以推出许静的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渣。
“她没有父亲,母亲又这样,她舅舅的家境很一般,应该不会管她。”江宁深吸气,“如果案子这样轻易的结了,简单的赔偿,以后会变本加厉,她没有活路。”
“我们联系了第十六中学的负责人,在跟他们沟通,涉案的孩子会被学校劝退。我们警方会全国通报这件事,起诉她的家长。许静的监护人如果不能履行职责,我们会协助许静申请让法院撤销其监护人资格,在这期间,滨城公安会暂代她的监护人履行职责,给她提供住所和相关帮助。”林晏殊单手插兜,“虽然我们不能让施暴人负起法律责任,但该有的惩罚一个都跑不掉。”
“需要钱的话,我可以提供一部分。”
“暂时不需要。”林晏殊再次看江宁的脖子,她的皮肤白,人又瘦,锁骨清晰蜿蜒而下落入衬衣深处,他很突兀的移开眼,“如果你有事可以先走,不用守在这里。”
“我现在能见她吗?”
“见不了,不过你可以跟她打电话,她有手机。”林晏殊起身,敞着腿站在大厅,环视四周仍然是压不下躁意,天也不热,他穿的也不多就是烦的厉害。指尖在裤兜里点了下,嗓音沉缓有力度,“她正在接受治疗,她的基本问题解决后配合度还算高,她比你想象中的坚强。”
“那好,谢谢你。”
林晏殊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抽出黑色手机,看了眼来电接通放到耳朵上,不再看江宁。
电话那头说,“林队,许静的案子需要转交签字,你在什么地方?”
“我这就回去。”林晏殊挂断电话,越过江宁打算往回走。
“你中午有时间吗?”
林晏殊已经走出一步,停住脚步回头,“嗯?”
江宁抬起手腕看时间,接近十二点半,“有时间的话,我可以请你吃饭——吗?”江宁放下手接触到林晏殊锐利黑眸,林晏殊是直直看她,又深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