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所想吗?”君叶政说。
他说完拍着凌越研的肩膀,凌越研转头看了他一眼,他眼里带笑:“你说呢,研儿。”
凌越研愣了片刻,回头看到季师傅和众士兵都盯着她,她虽然不知道令主是谁,也不知道胡虎对这场战役有什么作用,但身为皇后,此时应该说点声什么。
“本宫认为,此行是必然的,皇上说得有道理,即便那胡虎再重要,也没有数万将士的性命重要。”
凌越研说起胡虎的眼神太过冷漠,老练的季师傅起疑了,微蹙起眉头:“令主真的也这么认为吗,当初可是......”
“你们令主早已跟我商量好,今日就是来命你们出兵,你们的疑心病到底有多重,不听皇命也罢,连令主之命也不听吗?”君叶政的火发得莫名其妙。
凌越研想开口问令主是谁,但又觉得现在的情况不适合问,季师傅又朝凌越研望了一眼,凌越研依旧没有任何反对意见,相反用一种极其陌生的眼神看着他们。
季师傅只好作罢,听命行事,整装齐发。
回宫的路上凌越研问君叶政:“看季师傅的样子是只听命于那个令主,令主到底是谁啊?还有那个胡虎,似乎对令主很重要。”
君叶政用一种很悲伤的眼神看着她,那一刻凌越研都要认为令主就是她自己。
“你真的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吗?”君叶政恰到好处的惋惜。
凌越研失落的摇了摇头,确实什么都想不起来,或许这些人曾经都是她所认识的,可如今听在耳中不过就是一串串名字罢了。
君叶政手握她的手,状似安慰:“放心,我一定为你寻最好的药,一定治好你。”
其实失忆无伤大雅,相反凌越研并不讨厌这种感觉,心里好似有块大石头在慢慢消散一般。
凌越研回以淡笑:“我的病不重要,如今最重要的是战事,朝中大臣人心惶惶,皇上得想办法将他们稳住才行。”
看君叶政的样子好像不想提起令主和那个胡虎,凌越研不想惹他不悦,也没再追问。
昊勇军是在她们去了军营之后的第三天出发去走马道的,这时候战事已经愈来愈严峻,凌家军的胡总兵重伤卧床不起,走马道...破了。
季师傅不愧是曾经昊勇将军的副将,当即做出决策,在临雅山下建立防线,凌家军剩余两万人退守临雅山,与昊勇军在临雅山奋力抵抗。
右京城危,朝臣建议向北而逃,